回到自己的公寓里,看着没有改变的东西,心里没有归属感,裴炎陵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可想而知很忙,很忙。
第二天一早,警察局来电话了,找到了一个看似偷东西的人,此人带着鸭舌帽,上了他们那一层楼,过了很久下来。
警察已经询问过身旁的人也看过邻居的上班的录像,他们没回家,也不认识这个男人,她只能是破坏我家里的人。
我不认识这个人,却觉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见过我想不起来了。
“你好。”一个女人与戴安娜年龄相仿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我们看了过去,警察连忙上前问怎么了。
那个女人却看着我,“你是夏竹小姐把。”
一瞬,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微弱的点了点头,“您是……”
女人脸上挂上了和蔼的笑容,“我是裴炎陵的母亲。”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僵硬的扯着笑容,“嗯。”
“我有话和你说,能出来一趟吗?”
“好。”
裴炎陵的我母亲找我,说明他已经知道我,我该怎么办?
她站在停车位边缘,我忐忑不安的走了过去,局促下说:“你好。”
女士带着和蔼的笑容转身,她和戴安娜第一次见面一样笑。
“刚才我已经介绍过我是谁了,那我就直入主题。”女士微笑这说,“我想请你离我儿子远一些,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不要凑在一起了。你们如果非要凑在一起,受伤的只能是炎陵,为了他好,你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