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把。”
我慌张的打开谢晓峰的手,脑袋里回想着裴炎陵的话,原来这就是谢晓峰的算计。
“别听他胡说。”
“那什么才是真的?”我仰起头看着谢晓峰,“你告诉我,为什么裴炎陵要接近我?你说啊!”
谢晓峰再也没说话,我懂了。
我不过是他们爱童茜茜的一个陪葬品,谁才是好人,谁才是坏人?
我了然的笑着,留着泪,“你说的没错,我总是在该天真的时候不天真,再不该天真的时候他们的真天真。”
血淋淋的真相将我整颗心挖走。
谢晓峰走了,我自己坐在病房的地上哭着。
如果不是手一直在流血,护士可能都不会管我。
住院费是谢晓峰交的,还剩了许多,去银行转款的时候发现银行卡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二十万,然后就收到了裴炎陵的一信息,“老子从来不欠别人的。”
我一次性把剩余的十万都还了,轻松的很。
总经理身份也没有消失,公寓没有收回去,我理所当然的收了,就当做他和我的分手费。
谢晓峰也没有在出现过。
我想,我从得知一切的时候应该就和他门再也不会有关系。
我忘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