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爷觉得我这一年过的太好,所以近期就这样折磨我是吗?
护士刚给我挂上液体,谢晓峰的声音出现了。
“给你弄了点饭,吃吧。”
我抬头看向谢晓峰,昨晚我高烧不退,是他送我来这里的,那个时候我的确已经烧的厉害,可还是有意识的,听到他着急的找着医生。
陪了我一夜,此时他的,脸上有着细微的胡渣。
“好,你放在那里吧,我一会儿吃。”
谢晓峰没有逗留,放下东西还没有走到门口,乌泱泱的来了好几个人,块头都很大。
“你们干什么?”
那些人朝谢晓峰微微点头,“请谢先生不要阻拦,是先生叫我们来了的。”
他们直直的走到我的床边微微的朝我鞠躬说:“先生说这里吵得您休息不好,给您换一个地方休息。”
先生是谁,不言而喻。
这里可是单人间,吵?说笑话吧。
我黑着脸瞧着男人,“如果我不同意换病房呢?”
那开口说话的男人说:“先生并没有说要您同意。”
说着他们动手挪动着我的床。
我愤恨的表情根本不管用,一把将挂水的针头扒开,不管不顾的往外走。
裴炎陵站在门口处,我们距离只有几米,却好像这个银河世纪,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你的手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