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彻底惹怒了裴炎陵,他指着外面,怒吼,“滚!”
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小雨带着微风,冻的我直打哆嗦。
终于拦到车,坐着出租车给余姚打了一个电话,他让我去已经三环外的修车厂,司机认识路我不认识。
余姚撑着伞站在门口等着我,见我下车没伞,他跑了过来,哭笑不得的说:“大姐,你是不是有病啊,下雨天不打伞?”
我牵强的笑着,“出门没带,刚巧下雨,没办法,走吧,进去说。”
余姚带着我走到了蓝色卷匝门前,拉了起来,推开里面的门,这才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辆大众小轿车被放在修理台上,小零件七零八落的在地上躺着,好像再说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越过修理的工具,进了一个屋子里,里面暖和的很。
男人的地方好不到哪里去,余姚这里不例外,乱糟糟的,床上都是衣服,桌子上瓜子皮,花生皮,还有扑克。
他给我打了一杯热水,解释着:“昨个儿玩牌玩到凌晨,刚睡三小时您这个位财神来电话,我可不能怠慢,没收拾,说吧,今个冒着这么大的雨找我干什么?”
我不啰嗦,掏出了一万,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余姚吸了吸鼻子,挂着憨笑,拿过去钱点着,“姓裴哪里弄个两三万不是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