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婧刚打算找个角落里喝美酒,结果被皇后给叫住了。
北寒婧疑惑的走进亭子里,皇后走出来携手拉着她坐下,敬上一杯美酒说道:“素来听闻北寒的公主,是女中豪杰,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
北寒婧接过酒一饮而下,咧开嘴矜持地笑道:“皇后过谦了。”
“公主觉得近些日子,牧云的皇宫住的还习惯吗?”慕容怡又拎起酒壶,替北寒婧斟酒,把酒杯推倒她手心里说道。
“挺好,挺好。”北寒婧觑着酒说道。
“公主可体验过我们牧云的祓禊?”皇后看着溪水边上,一众戏水玩闹的女人微笑问道,这笑容说不出的贤惠。
“没有,今日美人跟我解释过,他说这是你们中原特有的节日,每年三月三这日,男女们聚在一起消灾祈福的日子,也是男女互相认识,谈情说爱的日子,可是你们这男女为什么分开。”北寒婧抬起眼睛说道,眼睛里终于出现一丝稀奇。
皇后听见你们这个词语,心里划上问好,不动声色地说道:“公主的驸马可懂得真多,他也是汉人吗?”
“美人是汉人,不过他对我们胡人的规矩,也懂得很多,不过他祖辈长居胡汉交界之地,体内也掺杂着一些胡人的血统,不过一般人初见都以为他是我们胡人呢。”北寒婧听她说起韩卿眼睛立刻亮了,迫不及待的分享他的一些事情。
“呵呵,我曾远远见过他一面,当真惊为天人,以为他是胡人呢。公主和驸马真是恩爱,休怡很是羡慕,你们是怎么认识?”
皇后听见北寒婧叫自己夫君一口一个美人,话语里充满浓浓的宠溺,想起皇帝与自己相敬如宾的样子,眼里露出几分艳羡。
“美人,我跟他认识还有些传奇,这要从我打战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他洗澡说起......”北寒婧说话的声音很洪亮,渐渐的周围的女眷都围过来,听北寒婧讲他们带兵打仗的事情。
“两年前,那场风牧战争,我亲自主帅,统领50万大军。这仗打了一半,形势有点不利,我们退居阳关。
那晚上我们大军就地驻扎,那时候九月大热夏天,你们是不知道天气有多么的炎热,我们军队有十万多人中暑,离我们驻扎大营不远处有条河流,很多人都去那里洗澡,我那天夜里睡不着拎着酒就跑到河边的树上乘凉。”
其他妃嫔捂着嘴巴,好奇说道:“公主你是去那里偷看洗澡?”
北寒婧嫌弃说道:“我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多少男人的裸体,四条腿,再加个棍子,就跟看猪狗的屁股一样,丝毫没感觉啦。而且,我在的是河流的上游,距离他们很远,看不见他们洗澡。”
一群女人听她这样大大咧咧的说道,脸都羞红了,又好奇说道:“那驸马洗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还真不一样了,我正在树上享受安静,眼睛正困乏,听见树底下有窸窸窣窣地声音,往底下一瞧原来是个小兵跑了大老远的路,到这里洗澡,我正打算收眼呢。你们猜我就着月亮看见了什么?”北寒婧这时候忽然打起了谜语,看着周围的女人,神秘地说道。
“他身上受伤了?”
“不对?”北寒婧摇摇手指头。
“他身上很黑?”
“不对,他身上不寻常。”
“……”
当众人猜错很多次后,底下人群中突然出声
“难不成他长了两条棍子?”
口出狂言之人,年纪越十六,身材娇小玲珑,穿着鹅黄裙衫,她那双眼睛很大里面闪现着机灵。
其他女人听见了,脸都红了,小声拍打着她的肩膀,娇嗔说道:“赵衷燕,你脑子里都想了什么?”
“哈哈哈哈,不对,再猜。”北寒婧讶异牧云竟然有如此狂放的女子,饮了一口酒,笑着地摇摇手指。
“难不成他是个女人,女扮男装?”赵衷燕瞪大眼睛,用食指抵着下巴,噘嘴猜测说道。
“不对,不对,他确确实实是个男人,再猜。”北寒婧一脸高深莫测,这群女人彻底被她勾起好奇心。
“这驸马身上可有什么并肋,或者长什么东西。”皇后也忍不住猜测道。
北寒婧继续摇头,说道:“他身体毫无残缺,反而很修长漂亮就跟玉人一样,但这不是主要引起我注意的地方。”
“那是身上是有什么胎记?”皇太后司马静本来在旁边安静听两人讲话,这时候忍不住也猜测道。
北寒婧还是摇头。
司马静有些讶异,从常人角度说道:“公主如果不是胎记,那是身上带了什么信物?”
“有点接近,但是不正确。”北寒婧喝了一口酒,缩小了范围。
众人越发的好奇,这驸马身上到底有何不一样?
莫相离在人群中,听见众人的猜测,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