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
“你别碰我,我要我夫人。”
长孙忌打掉柳蓉神过来的手,人紧紧的搂着安瑾,看的再次众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安瑾只能赔笑的将长孙忌搀扶起来,如她所猜想的那般,长孙忌是装醉,因为她搀扶长孙忌的时候,发现长孙忌只将身体少许重要挂在她的身上,让她没有那么的吃力。
柳蓉只能站在旁侧,心有不甘的看着安瑾将长孙忌带走,最终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安瑾忍不住念叨着长孙忌,直至搀扶到厢房内后,看着长孙忌昏昏沉沉的模样,便叹口气,还是先去厨房烧些热水,给他擦拭下身体。
等安瑾出门去厨房后,柳蓉则是悄咪咪的进了屋内,看着桌上的烛火,索性便上前吹灭它,然后摸索着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刚到床榻上没多久,一双手猛的将柳蓉给拉扯过去后,将她欺压在身下,柳蓉心中窃喜,捏着嗓子,柔柔的喊了一声“爷”。
随着这声称呼,欺压在她身上的上顿时兴奋了起来,没多久两人便纠缠在一起。
还在厨房内烧水的安瑾并不知屋内所发生的一切,她正守在灶台前,拿着火石将里头的干草点燃。
这种粗活,她已经许久没有做过,在寒山寺中,每次都是红豆抢着做,生怕安瑾的手中出了茧子。
想到红豆,安瑾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日的追杀是因长孙忌而来的,也不知红豆与许婶子如何,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烧起来的柴火的光,映着安瑾的脸,安瑾望着火光有些晃眼,只能将视线落在旁侧,却见到旁侧的红薯。
晚上,她才吃几块虎肉,那虎肉如同牛肉般,挺有嚼劲的,但只吃那么些,肚子根本没有填饱。
可红薯始终是别人家的,她若没先开口便拿来烤的吃,那便是偷盗,最终安瑾还是忍住了,安心的烧着自己的柴火。
半个时辰左右,锅内的水也烧热了,安瑾立即用着木盆端了一些进去,才向着屋内走去。
只是在她还未走到屋前,便听到从屋内传来奇怪的声音,细听之后,才发现那是女子欢喜后发出的叫声,这让安瑾身体顿了顿,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柳蓉在屋内享受着欢悦,似是察觉安瑾要过来,才喊的那么大声,主要目的就是气气那个女人。
最终安瑾还是没有勇气上前推开门,而是端着木盆傻傻的站在那,甚至忍不住想着,待事后,长孙忌是不是要将屋内那个女子给带回京呢?
风吹着了安瑾的秀发与裙摆,更是吹凉了她的心,安瑾一直压抑她对长孙忌的感情,更是压抑自己承认那些往事,可此时此刻,却觉得无法呼吸,胸口难受的要命。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一个爱一个。
最终安瑾吸了吸鼻子,拿着木盆转身离去,只是在转身后,却被面前的男人给吓的差点叫了出来。
许是觉得眼前是幻觉,安瑾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唇,轻微的痛意让她清醒了过来,眼前的长孙忌的真的。
其实在安瑾站在屋子门口时,长孙忌便一直在她的身后,长孙忌很想知道,安瑾见到自己与其他女人在一起会不会吃醋。
只是看这她静静的站在黑暗中,那孤寂的背影时,长孙忌觉得自个做的有些过,特别是在她转身之后,发红的眼眸以及脸上的委屈,如同一支锋利的箭,刺进他最柔软的心内。
那种滋味带着欢喜与心疼。
“你……你不是在里头吗?”
安瑾忍不住的询问道,毕竟是自己亲自搀扶他进去的,更何况里头还有一场好戏,难不成这场好戏是里头的女人自导自演的?
“里面的人不是我!”
长孙忌快速的走上前,将安瑾的怀中的木盆接过来并放在地上,起身后直接紧紧的搂着安瑾在怀中。
不知为何,在长孙忌的怀中,安瑾忍不住哭了出来,夹在着委屈,让长孙忌伸手轻轻的拍着背。
这个屋子,这个地方,自然是呆不下去了,长孙忌打算连夜带着安瑾离开此处,只是他们还未准备离开,柳村长带着许些村民,举着火把赶了过来。
见此,长孙忌眼眸中寒光闪过,看来早之前就已经设计好这一出,如若不是自己警惕,怕是要走进这个局里头了。
“你……你不是喝了那酒吗?怎么可以站在这?”
柳村长十分愕然,那坛酒中他放了迷魂散与春药,眼前的男人怎可这般清醒,而就在此时屋内更是传来柳蓉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