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鼎见城上已然有备,约定的内应,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好收兵,转回原营寨驻扎,点验手下时,足足去了三百有余。
军兵连夜赶路,又杀了一场,都是疲惫不堪,郑鼎吩咐,埋锅造饭,暂且休整。
韩典在城中,忙的一夜未眠,听手下报说韩庆从北门回来,当即飞马赶来,远远看到韩庆,浑身是血,骑马前来,心里大惊,忙高声问道:“兄弟,如何从这边回来?可是伤了?”
韩庆抹一把脸,笑道:“无妨无妨,小弟兵少,杀的只剩这几十人,不敢再冲突,只得绕路,从北门进来。城中如何?乱军可是平了?”
韩典拉住战马,这才松口气,道:“无妨就好,乱兵已平,只是父亲被人射伤,虽然性命无碍,只能卧床静养。”
韩庆怒骂道:“可恨*贼子,竟然勾结郑鼎,要卖我韩家。日后如抓到此贼,非千刀万剐不可。”
韩典交代手下,仔细守卫城池,自己和韩庆两人,并马回府。见了韩染,此时韩染已经由郎中起了箭,伤口密密的包了,躺在床上。见韩庆回来,虽然伤口疼痛,却也高兴非常:“天佑我儿,安然无恙”
“孩儿无能,竟让奸贼有机可乘,伤了父亲,请父亲责罚。”
“庆儿,说这些干什么!为父也未想到,这郑鼎粗莽之人,竟然也会用计。定是这厮趁开城之时,冒充城中军民,潜入城中,借王宗诘的将令,说动*效力。这才表面上率军而去,暗地里杀个回马枪。”
“昨夜如不是庆儿英勇,追出城去,恰好拦住郑鼎之军。这西城门未必收的住。正是大功,哪里有责罚的道理。”
韩典道:“父亲说的正是。只是如今郑鼎,又驻兵在外,虎视眈眈,彼此已经破了脸面,如何行止,还请父亲示下!”
韩染眼色凌厉,问道:“如今城中形势如何?”
韩典答道:“如今城中大小官员,都是在家躲祸,闭门不出,城中军兵,经昨日一战,逃散不少,点验下来,父亲原带兵马,加上收编的*部下,还有一千八百有余。其余各营,据报尚有千人左右。只是这些人都是原来汉中军将佐,实不敢信重。”
韩染点点头,道:“如今我韩家和郑鼎对抗,这名分大义,却是在郑鼎手里,这些人没学*,已经算是有些良心。只是目下内忧外患,却是优柔不得。”
当即下令,让满城文武,齐集府衙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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