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让陈可等人下去。同时命令亲卫,传本营将佐,到大堂听令。
陈可等人下去,待出了门,其中一个低声道:“陈哥,不会惹出事来吧?”
陈可赶紧四外看看,见没人,低声斥道:“噤声,这事除了咱们几个,别人谁知道。反正这模样就是韩染那老儿那帮子亲兵给弄得,大帅兴师问罪,韩染还能辨的清楚?只要咱一口咬定,那就没事。”
原来这陈可为人,最是奸猾好色,自从到了凤州,随便溜达了几日,也没啥发现,也就松了。整日拿着盘缠银子,和手下的几个同伴吃吃喝喝,一日喝得多了,在街上行走,看到一个美貌女子,后面跟着三五个壮汉在逛街。陈可毛病上来,一时口滑,调笑了几句。那女子大为生气,呵斥了几句,岂知者陈可喝得多了,酒壮色胆,况且平日仗着王宗诘亲兵的身份,霸道惯了,竟然借机对那女子动手动脚。
那几个壮汉见不是头,急忙上来拦住,两边就动起手来,陈可这边虽然人多,但都是过了酒的,手软脚麻,被人家打了个落花流水。
正打之间,巡哨马队过来,看见为首的将官,那女子当即大喜,喊道:“二哥快来,这几个地痞竟敢欺我。”
那将官打马过来,当即指挥手下,将陈可等人捆了起来,然后道:“韩雨,这帮孙子怎么惹你啦?”
韩雨鼓着小嘴,道:“二哥,这厮口舌轻薄,还想动手动脚,亏了他们几个跟着的,才把我护住。”
韩庆骂道:“这龟儿子的,竟敢轻薄我妹,给我带回去,非狠狠的收拾狗东西不可。”
陈可等人吃了大亏,眼看回去还有一番收拾,这陈可知道大事不妙,酒也吓的醒了,忙喊道:“将军,误会呀,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呀”
韩庆回头喝道:“自己人?什么自己人?”
陈可满脸赔笑道“小的乃是王宗诘大帅的亲兵,奉令前来刺探凤翔军情,也是小的喝得多了,却是误会,哪敢冒犯小姐,都是自己人,小的有腰牌在身呢!”
那韩庆歪着头看了看陈可,暗自寻思:“腰牌?妈的,看来可能是真的,不过真是王宗诘那的来人,可就没法再收拾狗东西了。只能错打错招”
当即骂道:“龟儿子的,竟敢冒充官差,儿郎们,给我狠狠地大,看他还敢不敢冒充自己人!”
那些军士,当即抡起枪杆子就抽,开始,这陈可还喊着自己人,喊了几声,发现越喊越打,赶紧改口:“将军饶命,小的不敢了。”
韩庆见他改了口,骂道:“地痞流氓,也敢招惹我妹,给你留个记号,免得你再害人”喝令军兵,用刀将几人的头发、眉毛胡子刮了一半,又胳膊腿上刺了字,涂了青料。只整的几个人哭爹喊娘的,方才停手放人。
陈可几个脱了罗网,当即抱头鼠窜,不敢再呆在凤州。这一路上,心里这口气死活咽不下去,还是陈可主意多,编了一段故事,几个人商量的好了,一定要给韩染找点别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