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子健苦苦思索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了一个小护士，她一过来，就对着林子健拳打脚踢：“是你害死方茹的，你还方茹的命来……”

这小护士叫方茹？这女的估计是方茹最好的朋友吧？林子健一动不动，让她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泄着她的伤心。

直到刚才问林子健话的民警，上来拉开了那小护士的：“你冷静点，人死不能复生，这人并不是杀死你同事的凶手，真正的肇事凶手已经有人追去了。”

林子健这才想起了杨帆，杨帆这么久也不见回来，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林子健跟着警察去派出所做笔录，可直到笔录做完，也不见杨帆回来。见林子健这样着急，一个年轻的警察安慰林子健道：“杨帆是我们警局的一把好手，你不用为他担心的，这小子死不了。”话是这样说，可林子健还是害怕极了，这段时间在他身边死的人还少吗？

派出所的民警已经让林子健可以离开了，可是林子健却赖在那里，不肯走，他想等着杨帆回来。可是一直没有杨帆的消息，可真把林子健急坏了，他忍不住烦燥不安地走来走去。派出所的民警不高兴了：“你别走来走去，影响我们做事啊，你还是回去好好洗个澡，再来等到杨帆的消息吧！”说完，强行就把林子健轰了出去。

林子健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全是那护士的血，这些血已经凝固黑污污粘在自己衣服上，裤子上，有几只苍蝇甚至围着他嗡嗡叫得起劲。

林子健忍不住哇的就是几声干呕，的确，应该马上回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