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健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了，他抓起电话，快速地拨出了杨帆的号码：“兄弟，我要报警，有人要谋杀我？”

杨帆问：“你在什么地方？你别动，我马上过来。”林子健吐出“办公室”三个字，就颓然地放下电话。

他闭上眼睛，脑中飞旋地全是那个标题为，死亡通知书的邮件，和昨晚所见的灵堂。周小鲁的脸，郑林的脸，张杰的脸，他们从脑中一个个跳出来，朝着林子健喊着：快来啊，地狱四大鬼差，就差你一个了，快来啊！

不，林子健用尽力气大吼一声。门哐当一下子开了，杨帆走了进来，一脸焦急地问道：“兄弟，发生什么事了？你刚才说有人要谋杀你，究竟怎么一回事？”

林子健虚弱地指了指门，杨帆识趣地转身把门关上。自个儿去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一口喝完后，拖一把椅子坐到了林子健对面。

林子健开始慢慢诉说昨天和今天遇到的怪事，可直到他说完，杨帆都一言不发地沉默着。林子健急了：“兄弟，你到是说话啊？你把他们全抓起来吧！”

杨帆扬了扬眉：“你要我抓谁？证剧呢！你说他们要谋杀你，证剧在什么地方？你说他们杀了前几任经理，那证剧又在哪里？”

林子健凄惨一笑：“那就等着我被他们杀掉，你再来立案找证剧吧！”

杨帆跳了起来：“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告诉你，现在根本立不了案，抓不了谁？这事咱们再慢慢合计，看看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