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赞山说道:“道长说的不错,的确是因为这门功夫太费心神了。”
无玄想了想,笑着说道:“嗯,这门功夫长时间用来对敌的确是反噬太重,不过若能善加应用,在临敌之时,定能克乱制胜,却也称得上是一大神技,想来,你家中长辈早有经验,只是有一点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这门功夫在我看来很是奇妙,却也不合自然之法,或许正因为如此,它才会损耗了你大量的气力,甚至已损及你的精力,小兄弟以后千万不可太过依赖你这门功夫,否则,只怕会有损寿元。”
司马赞山听了不禁大吃一惊,问道:“道长,这话从何说起?”
无玄便为他分析道:“小兄弟,你的根基如何,我已清楚,按正常情况来说,与人激斗十几个时辰只怕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今天你与文禄只是切磋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已经脱力,几近昏迷,到如今你休息了多半天,依然身体乏力,难道小兄弟你就没想到其中原因,至于你家中长辈如何运用这门功夫我不得而知,想来也是非到必要之时尽量不用吧!”
司马赞山本来还在为得了一大神奇秘技而暗自高兴,如今得知运用过度竟还会被反噬,感觉就不那么舒服了,不过他心里计较道:“庄主武功登峰造极,见识也是广博,不如请教他老人家比较妥当,总比自己瞎琢麿强!”
心里打定了主意,司马赞山便不再患得患失,对无玄说道:“若非道长提醒,我还真差点误入歧途,我回家后定要多请教长辈其中关窍所在才行。”
这时,两女子说话声传来,其中一个是文禄,另外一人,司马赞山却听不出是谁。
文禄端着一碗粥进门来,陪在她身边的却是金欢。
那金欢一见无玄也在屋中,本来活泼跳脱的模样立马变成了低眉顺眼,娴静如水,却也不显拘谨。
无玄见了金欢,对她说道:“小金欢,你晚课做了吗,就跑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