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玄走后,司马赞山问邓律仁二人道:“你们这早课是做什么的?”
邓律仁却有点楞神,简豪见此,便回答他:“我们早课一是回想昨日所学是否有遗忘,还有对今天要做的事情做一个大概的规划,除此之外我们每天晚上还有晚课,晚课则是回头看看当天是否做错了什么,应当如何改正,并对自己当天所学到的东西进行温习。”
司马赞山听了不觉点头道:“原来如此。”心想:难怪成吾派能名动天下,确有过人之处。想想山庄中人也无人有此种心思,他自己学武向来也是遇到难关就想法攻克,最多当时多练习几遍以求熟练,也从未有过早晚温习反思,但是他却没想到他练武从来都是废寢忘食的,远较常人刻苦太多。
简豪见两人说完话了,邓律仁还站在那儿若有所思,定定的出神,手还在那里轻轻地比划。
简豪就想叫醒他,司马赞山连忙拉住他,对他道:“不要动他。”
“怎么了,司马兄?”
司马赞山拉着他进了屋里,对他道:“再等等,也许就知道了,我也不是很确定。”
两人借等的这段时间,叠了床铺,收拾打扫了下柴房,收拾妥当,简豪出门看了看邓律仁,发现他已不再是站着不动,而是轻轻迈动了脚步,手上则是握剑的架式,看他慢慢比划的竟是那招“落叶随风”,只是也太慢了。
简豪问司马赞山道:“司马兄弟,邓师兄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司马赞山道:“应该是悟到了什么,不然不会进入这种忘我之境,在他醒过来之前,最好不让人打搅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