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睡到自然醒的,脾气也算挺好,比较佛,而且早上用的餐具也好洗,也没什么不满的情绪。
“哦。”闫默默应道,安静地喝起粥。
瞟了一眼杜鸩,他在一旁似乎观察着边上的小草,不知道到底是在干嘛,不过只要不是看着她吃闫默默也就不在意地自己吃着自己的了。
其实仔细看的话她或许还能发现那条杜鸩养的小青蛇。
然后,吃完,洗碗。
洗着洗着杜鸩又过来问道:“刚刚吃了感觉怎样。”
闫默默以为问的是刚刚早餐的味道如何,评价道:“嗯…味道还行。”
虽然说不管味道怎样她都是会这样回答的。
杜鸩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说起来,那粥里我还下了药了呢。”
闫默默瞬间愣住,手上原本拿着的碗滑下去,闫默默手慌脚乱地拿起来看没摔坏,瞪向杜鸩:“你刚刚说什么?!”
[?!我刚刚听到了啥?!粥里下药了?!]
“嗯,就是我在你刚刚吃的粥里下了药。”杜鸩又重新说了一次,非常地‘真诚’。
闫默默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简直猝不及防。
虽然说大概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