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让她做妾那么嫁人要比被康王府的人带走强太多了!
画儿红着脸轻轻摇了摇低着的头道:“回太太的话没、没有。”声音小得红裳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画儿虽然认可了成亲的法子但是她真得没有可心的人;在她眼男人从来不是好东西她哪里会去注意男人呢?更不要说对男人生出好感来了。
红裳看画儿的神情不知道她是不是太过害羞所以才这样说的:这个时代的女孩儿是不会谈成亲的事情就更不要说有什么心上人了——这可是坏名声的事情。
红裳想了想问画儿:“你同意我的法子嘛?成亲便不会再被王府的人带走了;只是你以后也只是赵府的丫头画儿了。”
画儿重重点头:“婢子宁可做一辈子的奴婢也不要回那个吃人的地方去!做奴婢没有什么靠奴婢自己的双手吃饭穿衣婢子感觉十分的踏实。”
红裳听到画儿的回答便知道画儿是真得没有心上人她又一次为难了:现在要把画儿许给谁好呢?她把府的小厮和长随们一一想了一个遍儿适龄的人没有一个人合适;红裳感觉都同画儿不般配。
也不是说红裳高看了画儿一眼只是论画儿的才貌一般的男子还真就是配不上她。
红裳无奈之下又看向画儿:“你要嫁人了想嫁什么样的人给太太说一说太太也好给你挑一个良人相配。”
画儿的脸红得已经烫了她哪里还能说上什么话来?红裳又问了她一遍画儿才小小声的答道:“一切但凭太太做主只是、只是婢子绝不做妾。”
画儿宁可做个小厮的妻她也不要做妾!这个事情就算是康王府的事情逼到了眼前画儿依然不改初衷。
红裳嗔了画儿一眼:“让我做主?其他的事情我能为你做主嫁给什么样的人我也能为你做得了主?我看着好的人未必能合你的眼。”
画儿却还是低着头就是不说话:在她想来奴仆们的亲事都由主子们做主太太待她又好选得人一定没有错不会害她的。
红裳看画儿也没有主意便让画儿下去了;她又起身去寻赵一鸣和于钧要尽快把画儿的婚事定下来才成啊。
赵一鸣和于钧听了红裳的话后倒没有犯难:这有什么难的?赵一鸣叫了赵安娘子来让她报一报府适龄男仆的名字一番比较下来两个大男人也说不出话来了:没有人合适啊。
红裳托腮坐在书桌后面看着赵一鸣和于钧:“你们不是说不难嘛可为画儿找到了夫婿?随随便便我可是不依的。”
虽然是急切之下为画儿谋终身可是也不能为了出一个火坑就随便找个人嫁了吧?那也等于是害了画儿的一辈子。
不能为画儿找一个府外的人:如果被康王府知道了那根本不用康王府的人再费心思他们一下子便能确定画儿的身份不说赵府的所为也会被康王府所疑。
于钧看红裳和赵一鸣都皱起了眉头便道:“你们把事情看得过大了就算画儿被康王府的人带走了也不是没有法子可以救她。”
于钧淡淡一笑坐在了椅子上斜了红裳一眼:“裳儿没有良心居然说哥哥不为你想法子!我早已经想好了法子而且刚刚也提了一提可是你们夫妇谁也不问我裳儿更是会意错了我的话;所以我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名得献丑啊。”
红裳笑了起来:“哥哥你有法子就快说吧你是要急死裳儿嘛?急死我看谁心疼。”
于钧只笑不答;赵一鸣摸了摸红裳的头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后他看向于钧道:“兄长我先说一说我的想法看看同兄长想得可是一样;康王府要让画儿进宫所以她就是被带回王府除了看得她紧一些之外一定不会薄待了她说不定还会好言相求于画儿;应该说画儿一开始在康王府里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用担心画儿的处境。”
红裳和于钧点了点头:画儿要进宫的所以康王妃就是再看画儿不顺眼也不会这个时候找不自在——画儿不止是能救她的女儿于水火之而且画儿万一被选上那她临走之时对太后或是皇上哭诉一下康王爷顶多被训斥可是康王妃会得什么责罚却是说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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