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旁观者清啊;不过如果被红裳听到画儿的此话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她对赵一鸣已经动了心——红裳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了心。
鱼儿过来拥住了画儿:“老爷当然是真心的啊不然太太哪里会动心?听侍书讲太太原来还生过去意呢看看现在太太和老爷在一起时越来越像女人了呢。”
侍书意味深长的道:“就是啊老爷是真心待太太的这天下的男人啊并不都是坏人啊而且好人还要多一些才对。”
画儿脸上一红瞪了一眼侍书:“疯言疯语什么呢?是不是你这个丫头思春想嫁人了明儿我就就给太太说去赶快把你嫁出去算了!”
侍书被说得也脸红了她哪里就是饶人的人:“不知道是哪个思春了?不然我们怎么没有看出来老爷和太太怎么了偏你就看出来了呢?”
画儿恼得要扭侍书的嘴几个丫头说笑打闹着回了房。
红裳进屋里时赵一鸣正倚在床上等她:“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洗一个晚上呢。”
红裳脸上微红啐了赵一鸣一口:“谁会洗一个晚上?不就是孙姨娘的那么点事儿嘛我还要问一问你为什么府留了这么多的豺狼给我——是不是想害我被分食了?!”
红裳知道赵一鸣要问她什么索性直接挑破了而且还倒打了一耙:因为她心虚嘛;所以她虽然口里不饶人其实那些话很有些外强干的意思。
赵一鸣却听得呆了呆然后收起了逗弄红裳的心思起身轻轻的拥起了红裳:“裳儿对不起真得对不起。”他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女人们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把红裳扔到了赵府并没有怎么过问:他认为阻力只是来自于府上下人等对红裳的不信任却从来没想过那些妾侍容不得红裳。
赵一鸣想到了自己让红裳独自面对了这么久心下便生出了心恼:对他自己的气恼那些女人跟了他这么久他为什么就没有看透她们是什么人呢?枉他做了多年的官。
红裳原本以为还要同赵一鸣斗嘴的而且她刚刚的话也是强词夺理哪里想到赵一鸣会认错呢?这样一来红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君言重了我们是夫妻嘛哪里用得着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红裳轻轻推了推赵一鸣有些不安的在他怀扭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我做得不太对孙氏的事情应该早些同你说的。”
赵一鸣却没有听清楚红裳后面的话:他已经一个月不曾和红裳亲近了——因为养月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留宿在月房里;所以红裳无意的扭动让赵一鸣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呼出的气也热了起来。
小别更胜新婚——更何况赵一鸣可是极老实的并没有去陈姨娘那里也没有收什么丫头进房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让他更想念红裳。
“裳儿——!”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红裳他的声音都是哑哑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这种声音立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想推开他
“夫君我们在说正经事情!”
赵一鸣低沉暗哑地笑了起来一口叼住红裳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磨着“我正是要同裳儿说正经事儿再正经没有的事儿!”随着他的话热气吹进了红裳的耳朵里吹得红裳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了她的心里:她一痒便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不知道是赵一鸣忙了一天累得已经无力还是红裳忽然变得大力了:红裳不过挣扎了几下他们夫妻居然已经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
“裳儿原来已经同意了为夫的话也要和为夫做正经事儿了是不是?”招一名在红裳的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说完还轻轻咬了她的耳朵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裳的耳廓。
红裳的脑“轰”的响了一声然后她便全身热热得她有些晕晕沉沉的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儿。
随着红裳的呻吟赵一鸣终于化身为狼放下了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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