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费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宝儿可从来没在人前和他这么亲热过，心口酸痛得很。

牡丹回去的时候，花魁站在那里等着她了。

牡丹喊了声，“爹爹。”

花魁还在拿着些笔墨丹青翻来覆去的看着，满脸喜意。他叫道，

“牡丹，这些都是你做的么。寓意很好呢。”

牡丹皱着眉道，“爹爹以为我心里有问题么。要不然怎么追着桃花不放啊。”

花魁看了她一眼，继续欣赏画。

“这张送给爹爹好吗。爹爹心里欢喜又自豪呢。”

是那张观音送子图。牡丹嗯了一声。

花魁卷了画走过来笑盈盈看着她，“都去哪玩了。爹爹也想带你出去呢。”

牡丹咕哝着，“两只人妖。”

花魁听明白了，倒是也乐了。

“长得好是父母给的，心智聪明才是自己学来的。干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怪丑的。”

花魁拿掉牡丹男孩子的帽子，给她拨拉着头发。

“我的牡丹真优秀。连性子爹爹都喜欢呢。率真直白惹人疼。”

花魁依然哄着她，“过些天就是你母亲的寿辰了。牡丹可要做个孝顺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