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哥也是你叫的,叫爷!”丁喜不依不饶。
比起郝茜,他更痛恨熊出墨,郝茜背叛他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熊出墨绝对是柿子专拣软的捏,故意虐他。
“老子现在就是颗铜豌豆,叫你好好捏。”丁喜心里感到无比痛快。
“喜爷,没事的话我就先撤了?!”熊出墨小心翼翼的问,唯恐话哪句话说的不对激怒丁喜。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你走了?给兄弟们敬酒。”丁喜一脸轻蔑的神情,都没拿正眼瞧他。
“应该的,应该的!”熊出墨连声答应着倒满一杯啤酒,就要从丁喜开始敬酒。
“你也是个男人?用瓶子吹!”丁喜夹了颗花生放嘴里,漫不经心的挖苦道。
一瓶啤酒650ML,能倒四杯。
丁喜他们加上铁雷的人总共有十一个,那可就是四十多杯。
熊出墨盯着满桌的酒瓶,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还没开喝就条件反射的打起了饱嗝。
“咋的了,不给面子?”旁边的左棠催促道。
熊出墨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一劫了,只好硬着头皮拿起酒瓶,挨个敬酒。
在喝到第七瓶的时候,酒已经翻到嗓子眼了,他开始一个劲的干呕。
丁喜坏笑着站起来,把他脖子一搂,”小熊,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胃咋那么小?来,我帮帮你。”
不等熊出墨回答,他朝着熊出墨的肚子就是两记狠拳。
熊出墨立马来了个现场直播,“哇哇”吐了一地。
“不用谢我,你可以继续了。”丁喜坐回到椅子上,幸灾乐祸的欣赏着熊出墨的狼狈相。
“喜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一百万,不,两百万。”熊出墨伸出两个指头。
“我自己的东西,我会亲手拿回来,喝!”丁喜根本不吃他这套。
熊出墨偷瞄了一眼,见丁喜那帮人都在盯着自己。
仿佛他要是不听话,立马就会被群殴的体无完肤。
死就死吧,先过了这关再说,熊出墨把心一横。
他中间又吐了两次,硬是被逼的把十一瓶酒都喝完了。
“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可以滚了!”丁喜也玩累了,和大家又碰了一杯,然后瞥了一眼熊出墨。
熊出墨生怕丁喜再出什么幺蛾子整治自己,心一直悬着呢。
听到丁喜终于肯放自己走了,长吁一口气,也没仔细琢磨他的话,连忙招呼两个套套架着自己狼狈离开。
走出好几十米还心有余悸的回头望望,生怕丁喜再追过来。
见丁喜还在原位坐着,他悬着的心才完全放回肚子里。
可等熊出墨刚回头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后背被人一拍。
他扭头想看个究竟,正对上丁喜那张笑脸。
这是什么速度?鬼么?
熊出墨骇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别害怕嘛,我是想友情提示你一下,回去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抓紧点儿时间。”
丁喜笑嘻嘻的说完,闪身又回到原位。
左棠等人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巴,纷纷问他是不是学了什么高深武功。
七个灵魂的事太过雷人,丁喜也没法和他们解释,索性顺坡下驴,点头说自己跟一个老乞丐学的凌波微步。
左棠很是羡慕的说让他有空教教自己。
机灵的庄严却皱起眉头问:“凌波微步不是逍遥派的么?”
左棠替丁喜做了回答,他一拍庄严的脑袋说:“你四不四洒?天下武功,殊途同归。这都不懂?”
这话听得丁喜一个劲的只想笑,左棠这家伙脑子可真单纯。
经过一天的剧烈运动,丁喜也累了,坐了一会儿便和众人告辞,回到家中。
进了家门,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看见简艾,敲了敲卧室门也没人答应。
嘟囔了一句“让别人早点回来,自己却不在家。”,丁喜便失落的回到自己卧室。
累了一天,他也懒得洗漱,正准备脱衣服睡觉,忽然发现床上摆着几个服装袋。
分别打开一看,是身崭新的行头,从鞋子到衬衣再到西装,应有尽有,全是大牌。
丁喜一边臭美的试着新衣,一边咧嘴傻笑,心想这妞还挺细,以后肯定是个贤妻良母。
虽然今晚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那种幸福,可丁喜还是十分高兴,因为简艾的心似乎离他越来越近了。
刚刚是试完衣服,他就收到简艾的微信:我去机场接我妈了,祝你明天一切顺利!
啊?素未谋面的丈母娘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