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侨停住了脚步,应了一声:“少主,有何吩咐?”
“你是新来的?”云启山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屏风。
“回少主,奴婢是新来的。”叶清侨恭敬地回答。
“抬起头来,我看看!”云启山说道。
叶清侨心里有点紧张,不知这云启山有何目的,她慢慢抬起头来。
云启山期待地看着叶清侨,谁知看到的是一张腊黄的脸,吊梢眉三角眼,龅牙突唇,顿时干呕了一声,摆手叫她快滚,一边骂武进办事不牢靠,招了个丑丫头。
叶清侨低头偷偷地笑了,好在来之前她画了个妆,谁知那云启山会不会是个色胚,大晚上的要一个丫鬟给他倒夜香,不是流氓就是变态。
叶清侨拎着夜壶,来到了茅厕,捏着鼻子把夜壶里的尿倒了,再拿水清洗了夜壶,最后喷了一些香水,才提着夜壶回了房。
她心里泪流满面啊,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到筑基,那样才能修习法术,像这样的苦力根本不需要做,只要一个洗尘术就能解决了。
叶清侨又回到云启山的房门前等着他的下一泡尿。
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像给大地铺上一层银霜,叶清侨想起了白泽轩,自那日在朱雀门消失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寻不到她会不会着急?
想着想着,时间就过了一个时辰,云启山的房间里又开始有动静了,叶清侨翻了翻白眼,心里不断吐槽,这人是不是肾虚?一个晚上要起来尿几次!
叶清侨照例在云启山叫唤的时候提着夜壶进去了......
果真,这个云启山一个晚上叫了七次夜壶,叶清侨顶着两个熊猫眼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晚上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漂亮丫鬟来接班,来叶清侨房间拿夜壶的时候,对着叶清侨嘲讽地一笑,扭着腰走了。
叶清侨在房间里竖着耳朵听着云启山的动静。到了半夜,云启山起来了,听到他叫夜壶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应该是那个粉衣丫鬟进去了。
没过多久,竟然听到了一声娇呼声,紧接着是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难怪那些个姑娘争抢着要给云启山倒夜香,原来是图这个呀!
叶清侨用布条塞住了耳朵,她可不想听一个晚上的墙角。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的声音她几乎天天都能听到,除了她值夜倒夜香的时候,云启山对她这个丑女没兴趣以外,其余的丫鬟都和他滚过床单,她猜想这少主的品味真独特,专挑倒夜香的丫鬟下手,这每晚起夜尿几次的毛病是不是肾虚害的?
叶清侨苦不堪言,她已经在玄武门里待了将近一个月了,风翎也没和她说该如何查探消息,这么久了一点头绪都没,太让人糟心了。
今夜,又轮到叶清侨值夜,可云启山竟然派人来说晚上不用她值夜了,而且下令说谁都不能靠近他的房间。叶清侨隐隐感觉今夜一定会有事发生。她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云启山房间的动静。 2k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