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将宫宴现场迅速清理干净,不留一丝痕迹,好似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只留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漫。
宫宴遭遇刺客自然不能再继续举行下去,又出现了慕如初掉面具这一天大的变故,所有人心情似乎都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文武百官全都携家眷悉数离场,只剩下几位北璃国的王爷大臣,以及来出使的东倾国国师和西池国太子殿下。
夏岚自然是不肯走的,她得守着那个妖孽的男人。
裴晴芷也一脸震惊地站在离慕如初不远不近的地方不肯离去。
裴太傅硬扯了自家女儿好几次都没扯动,如磐石一般地站着,他也只好拉长着一张脸陪在了她的身侧,脸上写满了无奈。
哎!他的老脸哟……
慕君然挥退了一众妃子,从高台上缓步走了下来,带着帝王自有的威严和气势。
“四弟,你该和朕解释一下吧?”
慕君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语气已经带着深深的怀疑。
既然千墨翎能够想到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现在只需要眼前这个妖孽的男人一个解释,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
慕如初把玩着身侧的一缕发丝,嘴角勾着一道玩味的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语气不疾不徐。
“如果臣弟说臣弟的这张脸是这些年寻遍了天下名医才治好的,皇兄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