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相府里的那两个阴险毒辣的女人使得计谋,不过她们母女俩好似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来做这些事情。”
容泽靠在角落里,盯着女人的后背发着呆。
“你怎么会在此时出现在相府,这并不是你的行事风格,不是许诺月中才会来相府的吗?”
千倾汐瞥了一眼身旁一副百无聊赖的男人,好奇出声。
“往日里我只是许诺过何时来相府,至于打破这个规矩也是由我自己做主的不是?”容泽似笑非笑地说道。
“还真是神出鬼没的小徒儿,忘了问了你平日里靠什么维持生计?”
“反正我是不会靠牺牲色相来换取自己想要的,师父觉得这个理由可还行?”
师徒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完全将隔壁牢里的虞狐无视了彻底。
“小爷我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就坐在这里,你们难道是间歇性眼瞎还是故意不想理会小爷我的?”虞狐终于忍不住埋怨出了声。
“你还算是人吗,你不是天机阁分堂的前任堂主吗,自吹自擂了半天,不是说分分钟可以出去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去呢?”千倾汐调笑着开口。
“前任分堂堂主怎么就不是人了?你这女人说话也忒没道理了,等着,等小爷我出去以后恢复了堂主之位,第一个就去相府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