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打开一点点。
“不够。”
她的腿再打开一点点。
“启昂。”她怕。
“慢慢来,李忠承说你偏瘦,要达到最高潮才能受孕。”
呵呵,那个小鸡杜眼的大夫还嘴硬说不是自己教的他。林潇潇嘴角撇一撇,在他底下意图换个姿势,结果被他强势压住。
“启昂,你听我说,他胡说八道,他能比我有经验吗?”
姐儿经验有的,刚不是一亲把人点燃了吗?
问题是他情愿更相信他兄弟的话,眯着眼说:“如果再不行,到时候需要去给人看,不是显得我——”
哎?我?林潇潇眨巴眨巴眼,她刚听到了什么,亮了!噗,肺部差点憋爆,但是死活不能在他底下笑,否则的话,她这下绝对是自己找死!
她憋的好辛苦,以那双堪比X光机的鹰眼,能不看到她嘴角那点意图掩埋的弧度。
“乖乖的,不要动!”他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声音,压抑到了极点。
她立马止住笑,但是,不会儿嘴角不由自主向上弯。
他猛地低头往下冲,在她尖叫的时候,嘴唇重重地压在她嘴角上,封住她的低吟。
啪嗒啪嗒,钟摆的声音,在室内摆荡不休。历经不知道几个小时的水湿以后,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倦到整个人蜷成一团虾,双手抱住膝盖,眼皮沉重,但不忘努力睁开条缝看着他在哪里。
他在穿衣服,和平常一样,一丝不苟的,穿上衬衫,墨兰的西裤,束紧工整的皮带。他颀长的身材,熊背一样的肌肉,是天生的衣架子,衣服再难看到了他身上都变成金。而说起来,除了跟她在床上,她几乎看不见他没穿衣服的机会。男人不是都很喜欢打赤膊吗?
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
她猛地闭上眼,没动,仿佛变成了条死鱼。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又色迷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