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轻轻推开韩希文的刀锋,柔声说:“韩公公,你天天在贼窝里装男人,累不累啊。”
韩希文大吃一惊,后退两步,低声问:“你怎么知道?”
“栾指挥告诉我了,还让我和祝彪设法保护你的安全,可恨,梁山这些贼寇把他们都杀了。”
韩希文暗惊,栾廷玉真混张,临死还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还好,看起来她不象是告密的人,韩希文京问:“你既然知道我是宫里的人,为什么还答应嫁给我?”
“因为你不能尽人道,所以我才会呆在你身边。”
韩希文听了又恨又痒,如此以来他更不敢非礼她了,他不仅怕她向梁山弟兄告密,说他是宫里派出来的人,更怕她发现他还是个男人,去京城告密,不管哪头露馅,他以后都难混下去。韩希文越想越烦,顿时意趣索然说:“梁山不是你呆的地方,快点走吧,越远越好。”
“哼,我不会走。”扈三娘柳眉倒竖,恨声说:“梁山跟我有血海深仇,我不杀了仇人,誓不下梁山!”
“你想杀谁呢?谁是你的仇人?”
“所有作奸犯科的梁山贼寇都是我的仇人。”
“你杀吧,梁山上下有两万人,几乎人人都背着命案,你只要能杀得完,只管杀吧。”韩希文无精打彩的说着,提刀走向大木床,摆腿坐在大红的缎被上。
扈三娘警觉的问:“你想杀我灭口吗?”
“我才舍不得呢,你好赖算我名义上的老婆。”韩希文掀起红色缎被,伸出手腕,用刀划破,让几滴鲜血滴在洁白的褥子上。
扈三娘不解的问:“你在做什么?”
韩希文头也不抬的说:“顾大嫂那帮女人天天来查床,今天是第三天了,要是还看不见床上的落红,肯定会笑话我不中用。作为一个男人,要是既不中看,又不中用,活着太悲哀了。”
扈三娘看见韩希文无耐的表情,想起他举动的羞人含义,感到好笑,不觉心情舒畅了些。
扈三娘终于把双刀**刀鞘,挂到墙上,然后坐到床上,拉起缎被,盖住双腿,向韩希文招了招手,柔声说:“韩公公,你也来床上坐吧。不管如何,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我知道你是宫里的大官,希望你不要拿官职来压我。我不知道你呆在梁山有何目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说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我们可以睡在一起,表面上还是恩爱夫妻。除了你不能尽人道,我不会尽妇道外,请相信我会做一个疼你爱你的好妻子。”
这一刻,韩希文看到她眼里闪动的一点柔情,心中的**又被点燃起来,可惜,韩希文无福享受,滚到大床的另一头,拉来被子一角,合衣躺下,强迫自已熄灭**,慢慢入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