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彩虹摇摇头,痛苦的说:“姐姐,我现在只想死去,我的心已经死了。那时候,我不想答应他,可不忍心看着他痛苦,只要能让风哥哥活过来,我原意做任何事情。”
“你决定嫁给那个蒙面人?”
黄彩虹沉默片刻,毅然说:“我已经答应风哥哥了,不能再返悔。”
“嫁给一个不知相貌丑陋与否不知品性如何的少年,你会幸福吗?”
“我已经没有了幸福,我现在就死人一个。”
“在京城,仰慕你的官宦子弟很多,你可以从头再来。把那个少年打发回老家,多给他点钱,让他永远不要出来就好了。”
黄彩虹摇摇头说:“逝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我已经在风哥哥面前发过誓,我不能再伤害他的灵魂。”
黄贵仪轻轻吁了口气,说:“好吧,姐姐不再劝你。小时候我们都无法自已做主,是父母替我们拿定婚事,现在我们都已经大了,可以决定我们的去留。今天晚上,姐姐就给司马家说定,你已被司马长风休掉,不再是司马家的寡妇,而是那个陌生人的未嫁人。”
烛光熄灭,洞房里陷入静寂之中。
昨天夜里,黄彩虹躺在爱郎宽厚的胸膛里,感到安全甜蜜,今天躺在姐姐的怀里,感到无比的温情,而明天呢,命运又该何去何从呢?
司马昆仑的卧房,韩希文躺在炕头上,睡得又香又甜。
司马昆仑手抵韩希文的胸口大穴,给他输进真气,许久,收回手掌,长出一口气,显得非常疲倦,这是真气输出太多的症状。
“老爷,你先坐下休息。”魏铮扶司马昆仑坐到椅子上。
魏铮给司马昆仑倒上一杯参茶,问:“老爷,我看这位少年好许多了。”
司马昆仑说:“可能是吧,我看他没有多大内伤,只有神思异常疲惫。”
魏铮劝慰说:“老爷,你要节哀顺便,这两天的事情发生太突兀了,我们都想不到会有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
司马昆仑虎目射出神光,又恢复西北大汉的豪迈本色,缓慢而坚定的说:“司马家自先祖以来,百多年来经历过各种大风大浪,这些困难还不能压得住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湮,天大的事情我也顶得住。郭义的病情怎么样了?”
“洛门主正给他施救,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魏铮顿了顿,说,“老爷,我看二公子心情也不好,不如找人看看他吧。”
司马昆仑冷冷说:“不必了,他要为他的行为负责任,如果他不反省自已的错误,今天躺下的是长风,后天就可能是他。”
黄贵仪带着侍从走进来,问:“堡主,这位少年的病情如何了?”
司马昆仑和魏铮立即叩头请安:“娘娘好!这位英雄应该生命无碍。”
黄贵仪缓步走向韩希文的病榻,问:“他现在能不能醒来,还要多长时候?”
司马昆仑回答说:“这位英雄没有多大内伤,只是神思萎靡,睡上半天就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