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师弟刚来时我就对他说了,他来了也是到京城看看热闹。”花相玉不无嘲讽的说,在师兄弟四人中,他认为两位师兄都有真本事,而师弟韩希文则是最笨的一个,所以嘲讽他能让他寻到一丝**。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心情正烦,你还波冷水!”李逵狠狠骂了花相玉一句。
花相玉不敢跟大师兄顶嘴,没趣的闭上嘴吧,把玩他口袋里的银两。
姚飞意外失去参考资格,心情也不好受,只是他能压抑住心中的伤感,漠然的坐在床沿,擦拭着宝剑的剑锋。
“他奶奶的,这群当官的真不是东西,想让谁参考就让谁参考,想取消谁的资格就可以取消谁的资格,一点也不考虑他人的感受。”李逵忿忿不平的说。
“话不能这样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国家行事,凡事都要有个规矩,只要规矩定下,谁人也不能擅自改动。”姚飞还为这狗屁制度开脱。
赵大年也发牢骚说:“朝庭开武科,为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出身开劈了一条道路,但,只要是人制定的东西,都有让人看不惯的地方。就象省试这一关,当官的明显偏向东京城的举子,每届武试,三分之一的武举都来自东京城,而东京城的人数与全国人数相比,一百人里才有两三人。北京、南京和西京的武举名额也占优,四座京城的武举人数占了全国武举名额的近一半。在省试时,不同的出身还有不同的待遇,如果祖上有军功,在武试时能够加分值。没办法,我们看了生气,但还得接受。”
赵大年说得不错,韩希文联想到现代社会,考试制度也不会平,上帝面前人人平等是西方的信仰,中国从来不存在公平和平等的文化,在教育方面尤其能暴露出不公正不平等的民族劣根性。城市人与农村人相比,以较少的人数占用了绝大部分教育资源,全国最著名的高校都集中在极少几个特大城市里,北京上海等考生的上榜线永远比山东河等省份的低。
“师弟,你准备怎么办?”
“我娘和我弟弟都已经搬到汤阴去了,我也要回汤阴去。”
“哈,那以后该喊你姚飞还是岳飞呢?”
“我的户籍确定为汤阴,我现在就要改作父姓,我以后的名字就是岳飞。”
韩希文虽然知道二师兄日后很历害,带领岳家军杀得女真人闻风丧胆,但现在却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热血青年,历史上也没有具体写这段时间他该如何生活,忽然,他想起华山武师周侗来,周侗欣赏二师兄的武学天材,想让他投到华山武院,就说:“二师兄,你现在不必回汤阴去,我记得华山武院的周老师要收你为徒,不若你现在就去华山武院学艺,能在华山学武,三年后你的功夫肯定更加厉害。”
“太远了,华山距这上千里。”
“我还记得周老师说,每届武考,他们华山武院都会住在东京城五岳观,我们不妨去五岳观看看,兴许华山的院长正在那里。”
“那很好,我们现在就去五岳观。”
李逵是急性子,说着就和韩希文拉着岳飞去五岳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