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成亲了,娘担心你洞房之夜什么都不懂,才让你看看这个的,但凡女儿出嫁之前,当娘的都会这样做。”
霍柔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活了两世,第一次嫁人,她什么都不懂,没有经验。
她又翻翻那本书,就把书交还给谢红琳,道:“这本印得不太好,不如我让人从西安买的那本。”
谢红琳再闭闭眼睛,我还是不生气,我一点儿也不生气。
“娘,这书我看过,没啥不懂的,您放心好了,洞房花烛时,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霍柔风大言不惭地说道,她是当过十几年纨绔的人,霍九爷什么没见识过,再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词话本子她看得多了,经验丰富。
谢红琳忽然觉得自己很累,太累了。
“出去吧,对了,把这本破书也一并拿出去压箱底。”
“不用了,这本印得不好,我就不带走了,您留着自己看吧。”霍柔风说道。
“拿走,别让我再看到它!”谢红琳强压下要把这本书扔出窗子的念头,她不生气,她真的不生气。
霍柔风把那本书往腋下一夹,也没有遮掩,便灰溜溜地出去了。
走出母亲的院子,霍柔风噗哧笑了出来,把书揣进怀里藏好。
母亲烦死她了,真好;
这样一来,母亲就不会因为她出嫁而伤感了,真好。
那一天,父子二人难得的说了很多话,霍江离开甜水胡同时,街上已经宵禁了。
霍江虽然有官凭,可也绕了大半个京城才回到槐树胡同。
他回去时已经很晚了,霍思谨听说他回来了,微微一笑,看着炕桌上的残棋,拈起一粒黑子轻轻放了上去。
“我要的不多,但是我想要的,就一定要是我的。”
侍立一旁的翠缕打个寒颤,她望着面前霍思谨头上鸦青的发髻,忽然感到有些陌生。
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随云岭马场里,霍轻舟和霍柔风相对而坐,秋意渐凉,微风中夹杂着不知名的草木清香。
“我喜欢住在半山腰,就是有片枣木林子的那里,你让人给我修个院子,一进的就行。院子里种几株海棠,要西府海棠,我喜欢有香味的。”
霍轻舟喋喋不休地念叨着,霍柔风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这次来了就不走了吗?”马场那么大,又不是没有他住的地方,还要在半山腰再修座院子?
“嗯,我不走了。”霍轻舟的声音不大,与他平日里完全不同。
“不走了?”霍柔风吃了一惊,今天霍轻舟忽然出现在马场里,就有些让人奇怪了。
“和你一样,我会假死,养父那里,我已经表明了态度。这不是我的一时冲动,我已深思熟虑。”
“我虽与养父素来不睦,但是霍家把我从小养大,给了我安稳的生活,良好的教育,以前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倒也罢了,如今我已知晓,我若是还留在霍家,占着霍家嫡长子的名头,总有一日会连累霍家的,那我岂不是猪狗不如?”
“小风,你能做到的,我也能,此番离京我是打着公干的名头,我已经安排好了,如雾和如烟连同一顶空轿子,几天后便会遇到土匪,霍炎在逃跑途中坠入山涧,尸骨无存,到时如烟会回京城报讯,如雾会来榆林与我汇合。”
“我没有成亲,无牵无挂,京城那边就不再回去了,从此以后,再无霍炎此人,我是谢炎。”
霍柔风听得呆住了,她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霍轻舟。
霍轻舟口吐莲花,激(防)情(屏)澎湃,一低头就看到自家妹妹傻了吧叽地看着他。
他有些无奈,聪明伶俐的妹妹,和展怀定亲以后就变成傻大姐了。
他从荷包里掏了一块松子糖,扔到妹妹嘴里,小时候他执拗着不肯吃母亲亲手给他做的松子糖,现在他每次路过糖果铺子,都会买上一包,随身带着。
霍柔风嘎崩崩嚼着吃了,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大哥,你想得有点多。
“你来了榆林,是来帮我喂马吗?马场里人手足够了。”
“要不,你练兵?你也不会啊。”
“或者你服侍咱娘吧,免得咱娘整日嫌弃我,说我打扰她画咱爹。”
“若是咱娘也嫌弃你,那你就去商州,跟着安海开矿,不过安海难免会认为你抢他饭碗,要知道开矿可是肥缺里的肥缺。”
好吧,霍柔风还想继续说下去,她的脑门上便挨了一记爆栗,她咧嘴要哭,霍轻舟连忙用手给她揉了揉,就好像这么一揉,妹妹的脑袋就不会被他打疼了。
“你来了榆林,是来帮我喂马吗?马场里人手足够了。”
“要不,你练兵?你也不会啊。”
“或者你服侍咱娘吧,免得咱娘整日嫌弃我,说我打扰她画咱爹。”
“若是咱娘也嫌弃你,那你就去商州,跟着安海开矿,不过安海难免会认为你抢他饭碗,要知道开矿可是肥缺里的肥缺。”
好吧,霍柔风还想继续说下去,她的脑门上便挨了一记爆栗,她咧嘴要哭,霍轻舟连忙用手给她揉了揉,就好像这么一揉,妹妹的脑袋就不会被他打疼了。好吧,霍柔风还想继续说下去,她的脑门上便挨了一记爆栗,她咧嘴要哭,霍轻舟连忙用手给她揉了揉,就好像这么一揉,妹妹的脑袋就不会被他打疼了。
https: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