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我立刻给你请来祭司和医生。”加斯丁越众而出阻住了众人的七嘴八舌关心地问道。以他七级光明骑士兼枢机执事的身份用如此的语气对一个低阶骑士说话实属难得了。
肖银剑摇摇头有气无力地道:“不用别去请医生!我有祖传疗伤心法给我准备一间密室就行了。”
别说是一间密室现在就是肖银剑开口要伦敦市中心的一座别墅加斯丁都会满足他的当下加斯丁亲自把肖银剑送到密室中然后问道:“肖先生你还需要什么?请尽管说。”
“不要让人打扰我就行了。”肖银剑挤出一丝笑容:“我这祖传功法最怕被人打扰我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出来不用给我送饭饿不死的。”
“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加斯丁点点头跨出了密室在关上密室门前加斯丁还特意说了句:“肖先生今天可多亏了你谢谢!”
肖银剑没有吭声等加斯丁把门关上他立刻嘿嘿一笑从地上弹了起来。
也怪加斯丁没有看到肖银剑被多兰德打得口吐鲜血的场景如果他当时在场就会知道这中国人的血液并不是常识中的红色而是红中泛着金黄因此肖银剑浑身上下的那些鲜血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事实上肖银剑也不是一点伤都没受以他现在的实力硬抗比他高了至少两个等级的敌人的反复打击就是一个铁人都会被打得不成形状肖银剑能够活着回来也算他运气好了若不是紧要关头伦敦警方赶到替他挡了一灾那么他现在很可能已经是具奇形怪状的尸体了。
这点伤势说小不大却也不大若是让肖银剑觅地疗伤凭借那奇特的心法肖银剑相信用不了多久伤势就会好转而若说疗伤地点的安全性又有什么地方能及得上宗教裁判所的大本营的?
想到了这点肖银剑从扎乌尔和拉里手中逃脱后就偷偷潜回了宗教裁判所还故意装出一副重伤后气息奄奄的样子以便博取众人的同情这样他这个一级的光明骑士以后在宗教裁判所也好混一些。
肖银剑并不知道他现在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宗教裁判所伦敦分区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虽然他现在依旧还只有一级但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却已经是仅次于加斯丁了。
肖银剑也同样不知道他这个自以为很聪明的想法其实是相当错误的在这个时候宗教裁判所并不是什么避难的天堂相反它是一个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火力点若是肖银剑随便找个地方住下血族也未必就能找得到他可宗教裁判所却是个跑不了的大庙随时都会遭受到敌人的报复攻击。
现在它之所以没有受到攻击纯是因为敌方的高手还没有回归。这个时刻爱德华家族的第一高手尼古拉公爵正静静地潜伏在昆仑山脚下等待着黑夜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