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段云身为一代魔主，会在乎这么一个凡人，身为凡人至尊的他，看的更多，也更注重段云。

“道友，你来了！”明明外面还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多年来的那种潜意识直觉让老首长直接开口道。

这次出口，言语之中的称呼，更是忘记了两人之间的身份，开口以道友相称。

“真的不明白，我的出现你周围那么多机器都探测不到，你区区一个凡人，竟然能够感受得到。”段云将怀中的星星放下，望着老首长所在的方向，有些郁闷地开口道。

“哈哈哈！道友可能记得当年我说过的话？”老首长哈哈一笑，显然自己能够识破魔主到来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还是比较得意的。

“心吗？”段云淡淡地开口道。

“是啊，天下众生，来来往往，皆为利兮，我生在红尘之中，也是你们修仙者口里所提的红尘至尊，见过太多的众生，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不同的味道。”

“道友你那么独特的心，出现的时候就如同黑夜里的月亮，那么显眼，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这个世间真的有心？”对于心，这个字在魔帝传承中也曾提到过。

传说众生红尘，欲要成仙，打开永生之门，必须凝聚仙心帝念。

帝念尚且还有，万万星空之下，总有那么一些天骄可以凝聚，但是仙心却难存，整片星空无数载，真正能够打开永生之门获得长生的不过寥寥数人，即使最近者也在上古年代，时光久远不可追溯。

而对于心的存在，真正的解释，连魔帝都很困惑的事情，而面前这样的一个凡人，竟然说能够感受得到心。

“自然有，世人都有尘心，老夫在位二十多年，经过最肮脏的事情，也看过极美的富贵，观看众生百态，了解天下苍生！”

“道友啊，我问你一句，一国君主，何为善君？”说这话的时候，老首长整个人的脸上全部变了，苍老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滔天的狂气。

“行民心之所向！”段云这一刻仿佛有所悟，感觉天灵之上一片清明，体内的魔气隐隐之间停止了所有的暴动。

“善！”

“行民心之所向！”

“那么再请问道友，可曾明白民心呢？”老首长再一次发问道，他的语速并不快，甚至显得有些苍老，但是听在段云的耳边，却如同闪电一般炸开。

“民心....”

“受教了！”段云朝着面前的老首长重重一拜。

此一次，他虽然还是不明白何为心，但是对方已经把体悟心的方法传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