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口关外。
王师气势雄浑。
罗成和秦琼这对表兄弟,到现在大脑还是懵逼的。
想破头也想不通,李元吉到底用什么办法拿下的瓦口关。
里面有好几万的突厥士兵,更有大将红海坐镇。
好家伙,王师还没到。
连杀突厥三将,连武奎也被干掉,瓦口关轻轻松松收复,搞得大军像是来公费郊游一般。
“表哥,你说李兄弟到底用了什么妙计?”罗成小声问道。
“我也想不清楚,起初我以为有诈,派去的探马回报说,瓦口关的确易主了,至此我才彻底相信,至于怎么做到,一会还是问李兄弟吧。”
表兄弟俩又同时叹息。
望着瓦口关飘扬的大隋旌旗,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距离关墙三百步,城门大开。
李元吉携秦用相迎。
“二位兄弟,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据说突厥援兵距离瓦口关还有一百多里,紧靠这两千多人,我是真怕再丢了。”
秦琼和罗成自是不敢怠慢,前亲昵的拍了拍李元吉的肩膀。
“好兄弟,你可是立大功了,三人拿下瓦口关,传到北平后,姑父定会喜出望外。”
“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拿下的瓦口关,我和表哥想了一路也想不通。”
李元吉大笑不已,随即将事情经过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至于秦用,瞧见秦琼后又是眼含热泪,直接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流涕。
“对了,三小姐哪去了?”秦琼瞧了瞧,并没有见到单盈盈的身影。
李元吉揉了揉还发酸的腰盘,无奈道:“二贤庄来人接她,再不回去估计单二哥得亲自杀过来,所以今早我搞了辆马车给她,走了能有一个多时辰了。”
昨夜种种,自是不足外人道。
单盈盈的身心全部沦陷,接下来只待时机成熟即可。
而这个时机,需要时间。
现在就去娶单盈盈,无外乎找不痛快。
别管跟单雄信多么好的交情,李家实打实的弄死了单家老大,这个仇单雄信一辈子都不会忘。
“还想当面谢谢三小姐,此次夺关,她也鼎力相助,也罢,若有机会,在再去二贤庄一同拜谢。”
众人进入关隘,彻底巩固城防。
突厥援兵得知瓦口关丢了,起初还不信邪,想要顺势再抢。
但得知罗艺的儿子派兵进驻,算是彻底打消了年头,就此北反。
瓦口关的危机彻底平复。
关墙。
“两位兄弟,小弟已离家多日,实在思念的紧,如今秦大哥认了亲,瓦口关的危机也解除,所以我想回家看看。”
罗成和秦琼也知这是人之常情,不好阻拦。
只可惜相交甚欢,却又要早早分开。
“也罢,唐国公府在哪,相信不难打听,有机会必登门拜访!”罗成抱拳做礼。
秦琼拍了拍李元吉的手臂,“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路要多保重,你对我的恩情,没齿难忘。”
至于秦用,经过几天的挣扎和考虑后,决定还是跟随小叔去太远。
听说那里有个黑脸高手,小叔的四弟更是力大无穷,好奇要去瞧瞧。
黄昏。
李元吉带着秦用南出瓦口关,秦琼和罗成十里相送。
彼此暂做分别。
唯有李元吉内心清楚。
无需多久,便会再次相遇,待到那时可就物是人非了。
.....
太原。
唐国公府。
当初让宇文化及吃了个哑巴亏后,那滋味的确不错。
可还没高兴太久,就又来祸事。
因大运河最初的起始地被地震给震毁,河流改道,所以要重新选择大运河的起始地。
最后选定了汾水出发。
而汾水就在太原境内。
虽说主持大运河的是工部的邱瑞和李密,但在太原境内怎么可能跟李渊没关系。
民夫得就地征调吧。
粮食得就地征讨吧。
所需的木料石料也得就地采挖吧。
因此李渊头都大了。
征询了手下许多人,怎么才能不至于让太原元气大伤。
奈何谁也给不出什么好主意。
大运河是杨广最看重的工程项目,因为这事杀了不少臣子。
谁敢偷工减料?
怕不是疯了。
“世民,老三还没有消息?”李渊揉了揉太阳穴。
李世民也是纳闷,“暂时没有,只知晓半路三弟去了中原,没说具体去哪,也没说多久回来。”
也不知怎的,李渊现在最想的就是老三。
认为他必定有些妙计和鬼点子。
奈何不知跑哪去疯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李世民乐得如此。
自从老三不在家,终于找回当初一切尽在掌握的畅快感。
仅凭老大李建成怎会是对手?
挖坑给他跳都不知道的憨货。
唯一拿不准的就是三弟的那个家将尉迟恭。
得知其有大能后,李世民使出浑身解数,以各种方式拉拢尉迟恭。
奈何流水无情,尉迟恭就是认死理。
完全执行李元吉交代的话。
好处全都收,剩下的啥也不知道,啥也不同意。
搞得李世民尽是竹篮打水,完全得不到任何承诺。
“父亲!父亲大喜啊,三弟回来了,刚刚进府!”李建成一路小跑,乐得跟傻子似的。
要说最想老三的,必定是李建成。
不在的这段时间,暗亏吃了不少,很多时候是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想找李二算账也没机会了。
若是老三在,还有得你这般嚣张?
“哦,元吉回来了?”李渊面色大喜,便瞧见李元吉面带微笑走进正堂。
“父亲,孩儿贪玩些许,让您担忧了。”
李渊见老三不知悔改的表情,正想训斥教育一翻,怎料李元吉把跟罗家的交情,还有夺回瓦口关的事说出来后,李渊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都以为老三是出去胡混,怎知干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罗艺同样是被排挤的地方大员,李渊早就有心交结,只是没有好机会。
现在完美了,儿子帮了他们家这么大的忙,以后必定同仇敌忾。
“听闻近来局势对我李家不利,父亲是否有些焦头烂额?”
瞧见老三笑容自信,李渊也顾不得训斥不训斥,连连点头道:“正是,现在用水深火热形容也不为过啊。”
“孩儿有一计,虽不至于彻底撇开与修凿运河的关系,但也九八不离十。”
“哦?快快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