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开门扔了下垃圾。”叶八月来不及思考，心虚的说道。

莫小雅质疑的看了眼地面，“那你的垃圾呢？不是放在门口就有人来收的吗？”

叶八月马上蹩脚的解释着：“哦，我就是抖了抖衣服上的灰而已。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可就要迟到了。”

莫小雅尽管觉得叶八月有些奇怪，但也没时间多想了，匆匆道：“那我可走了！你要是感觉不行，就去医院啊，千万别耽误！”

“嗯，放心吧，我没事。”叶八月微笑着冲莫小雅摆摆手。

电梯正好到了，莫小雅连忙走进了电梯。

“呼！”叶八月这才完全松了口气，可算把莫小雅骗过去了。

叶八月把凌恒为她定的外卖放到了桌子上，她的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可她却没有一丁点食欲。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

怀着忐忑负责的心情掀开了被子，叶八月鼓起勇气向床上看去，白色的床单上竟是干净的。

“不是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

叶八月懵了会，“切，都骗人的！”

“对了，我的手！”

叶八月没忘记她刚才拍碎浴室镜子的时候弄伤了手，流了好多血。

然而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时，她竟难以置信的发现，她的手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愈合的完好无缺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叶八月更懵了。

她反复查看了会右手，随后跑向了浴室。

浴室的镜子果然是碎裂的，上面还残存着她的血迹。

“这是我的血？”叶八月试探着去摸镜子上的血。

她的指尖刚刚碰到镜子，残留的血迹竟蓦地蒸发了空气中。

“这又是怎么回事？”叶八月不解的盯着镜子，她的脸在碎裂的镜面中看上去迷离诡异，越看越不像她自己。

“我真的就是夜姬吗？”

叶八月怀疑的捏捏脸蛋，感觉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这种感觉太令人窝火，她突然想开了，用冷水狠狠的洗了把脸，回到桌子前，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外卖。

莫小雅来到事务所的时候，凌恒刚从楼上下来。

又是一件雪白无瑕的白衬衫，完美的掩盖住了他身上的痕迹。

“老板，早上好啊！”莫小雅如常的跟他打着招呼。

“早。”凌恒也如常的回答简短。

凌恒经过前台时，莫小雅忽然说道：“老板，你看你今天早上好像有点不一样。”

凌恒心里一颤，立时涌上来做贼心虚的感觉，故作镇定的问道：“我怎么不一样了？”

“你今天看上去怎么春风满面的？”莫小雅这样说着，其实也感到有点奇怪。

因为她跟在凌恒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凌恒有过这样的神色了。

“胡说！”凌恒却冷斥了声，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我怎么可能是春风满面？我都愧疚成什么样了？”

凌恒关上办公室的门，就无奈的自语道。

莫小雅吐吐舌头，不知道为什么凌恒今天看上去也怪怪的。

凌恒在办公室里很安静，莫小雅待了会却着急了，敲开了凌恒办公室的门。

“老板，你什么时候去调查邢警官家的案子啊？”

凌恒正面对着窗户站着，他没有忘记邢江的事情，只是他需要些时间把昨晚的事情压在心底，才能全心的投入到案件的调查中来。

“我现在就去......”凌恒没等说完，突然呆住了。

他看见叶八月刚从一辆出租车上走下来，神色自若的走进了事务所。

“她怎么来了？”凌恒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立刻又变得起伏了。

“谁来了？”莫小雅几步凑到了窗户前。

“是八月！”莫小雅也很奇怪，“八月不是感冒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还来上班了？”

凌恒不敢在莫小雅面前表露出太多情绪，冷着脸坐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