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现场。
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媒体记者起身发言道：“李总，你的意思是本次发布会的主旨，是打算推出一款新型的虚拟设备吗？”
“没错，正是如此。”
李牧歌微微颔首，大方承认。
远在国外的网友们，不由嗤之以鼻。
“搞了这么久，居然是虚拟设备，害我白期待了。”
“可不就是，期待这么久还以为是发布原神的新玩法呢。”
“原神的虚拟头盔我买过，要不是因为原神好玩，我才不会买那种垃圾设备呢。”
“看到原神开放世界的主题，我还以为华兴国的游戏公司开窍了，没想到还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我们M国的虚拟设备，全世界领先。”
“区区华兴国，真以为搞出跨时代的原神，就能搞出虚拟设备？”
“游戏只不过是创意和想法，而虚拟设备需要虚拟技术支持，华兴国起步那么晚，怎么可能超越我们大M国？”
“估计又是我们淘汰的产品，换个皮就当新技术了。”
“跨时代？可别令人发笑了。”
“……”
因为外国科技的领先，导致国外网友有着先天的优越感。
虚拟技术本就是由M国提出的，自然更看不起华兴国的虚拟设备。
不过国内网友却不这么想。
“那些洋垃圾懂个屁，见不得人好？”
“我觉得李总向来有话直说，不会画大饼的。”
“之前说跨时代游戏，原神便是最好的证明。”
“没错，我也相信李总，相信红星游戏公司！”
“李总加油，红星加油！”
“……”
网络吵得热火朝天，李牧歌不清楚，但也能猜测出大概情况。
毕竟，现场的记者们有国内外记者，早已分为两派。
而面对国外记者的质疑，李牧歌懒得解释。
国外持物自傲，不也是夜郎自大，一种井底之蛙的表现么？
解决质疑，从来不是靠解释的，而是拿出实锤，狠狠打对方的脸！
念及至此，李牧歌从精致的盒子中，取出一副眼镜。
随着镜头聚焦，大屏幕显现出眼镜的全貌。
黑金色边框，搭配晶莹透亮如宝石的镜片，看去低调奢华，不似凡品。
可就算眼镜造型再好看，也只是眼镜啊。
观众想看的，是跨时代性的虚拟设备，而不是一副普通眼镜。
见众人疑惑，李牧歌拿起麦克风道：“这款眼镜便是红星公司最新研发的虚拟设备，下面有请一位观众台，作为首位体验者。”.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我去，这个眼镜居然是虚拟设备？”
“虚拟设备应该是头盔那种笨重的大东西，怎么会如此小巧呢？”
“看去与普通眼镜也没什么区别啊，不会是诓人的吧？”
“守着几百千万的观众在这里诓人？你觉得李总会这么不理智吗？”
“你既然不信，你就别参加，正好增加我台的机会。”
“首位体验者，想想都刺激啊。”
除了个别的人，绝大多数观众都纷纷举手，踊跃报名。
可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我来！”
众人扭头看去，顿时傻眼了。
居然是龙腾集团的老总林怀石。
好家伙！
竞争公司派人来打探情报，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老总亲自来了，未免太夸张了。
由此可见，龙腾集团对红星的重视程度，已经视为大敌。
诚然，众人的猜测是正确的。
林怀石担心红星发布会搞出大事情，不放心的来到现场，却正巧赶需要观众体验。
对于这个机会，林怀石怎能错过？
凭借他多年对科技产品和游戏的使用和见解，绝对能在体验后指出这副眼镜的缺陷，从而对红星发起声讨。
见李牧歌不说话，林怀石冷笑道：“怎么？不敢让我来？怕露怯？”
“我只是惊讶于，林总你这个大忙人都抽空来了，可见对我们红星的重视程度。”
李牧歌轻笑道：“不过想来也是，谁让我们红星，如今已经是整个华兴国潜力最大的游戏公司呢？”
林怀石被暗讽一番，顿时冷下脸：“别扯东扯西的，你到底敢不敢？”
李牧歌轻笑道：“既然林总坚持，当然是没问题的。”
闻言，全场观众心头剧颤。
谁都看得出来林怀石没安好心，可偏偏李牧歌居然答应让竞争对手台。
谁也想不清楚李牧歌的真实想法。
瞧见众人疑惑，李牧歌解释道：“无论让谁台，都有可能被当成托，林总台，想必不会有人怀疑真实性吧。”
说着，李牧歌扭头对台下的白可可道：“可可，去准备一个垃圾桶给林总。”
垃圾桶？
林怀石顿时怒火中烧，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李牧歌，你让人准备垃圾桶是什么意思？”
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进行人格侮辱吗？
就算是竞争对手，也未免做得太绝了。
李牧歌笑着摇了摇头：“老话说得好，这人心脏了，想什么都脏。”
“我是担心林总会吐，才特意准备。”
“我想林总应该不是那种心脏之流吧？”
话音落下，全场哄堂大笑。
林怀石自是不甘落于下风，反驳道：“李总可真会强词夺理，我可从未听说过佩戴虚拟设备会吐。”
李牧歌轻笑道：“所以说这是一款跨时代的虚拟设备，你又何曾见过这么轻便的虚拟设备呢？”
“对了，在观看本次发布会的各位也要注意了，本产品体验过于逼真，如有心脏病高血压，请谨慎使用。”
听到这番话，观众们愈发惊讶和好奇。
“这眼睛看起来挺普通的，居然会有这么多注意事项？”
“我记得游乐园的刺激娱乐项目，就是同款注意事项。”
“不管怎么说，我对这款虚拟设备愈发感兴趣了。”
国内网友表示期待，可国外网友却没那么友善。
“要我说，肯定是红星为了给眼镜造势，从而故弄玄虚。”
“我觉得也是！”
“根据我过往经验，吹得越狠的产品，其实展现成果越不尽人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喜欢蹦跶的，一般都是跳梁小丑！”
“反正也看到这里了，就好好看看这副眼镜是如何丢人现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