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锅在城主府喝的断片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城主府的,也不记得怎么上的马车,只知醒的时候,就已经在马车上。
马车一路前行。
“醒了?”
画师驾着马车,行驶的不快,听到了车厢里的动静说道。
“头好痛呀,口好渴呀。”帅锅醒来,就想喝水。
画师道,“车厢里有水壶。”
帅锅在车厢里翻找,从哮天犬的怀中拿出水壶,大口的喝,实在是太渴了。
他放下水壶,摸了摸额头,怎么起了一个包,一摸还有点疼,道,“我的额头怎么起包呢?”
画师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帅锅仔细回想,一团浆糊,对额头起包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画师解释道,“早晨怎么叫你就叫不醒,像一团烂泥,就让人扶你上马车,谁知道没有扶稳,你摔倒在了地上,额头就磕了一个包。”
“真的?”
“这还能有假?”
帅锅心想也是,就不在纠结额头起包的事。
车厢里,小和尚也没有醒,身上一身酒味。脚下,哮天犬睡得像条死狗,一动不动。
“这死狗也喝酒呢,真是浪费。”
小和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看见大哥哥正望着他。
“大哥哥,我渴。”
帅锅递给小和尚水壶,小和尚大口大口的喝,帅锅道,“喝慢点,别呛到了。”
待小和尚喝完,帅锅板着脸,开始说教,“你还是个小孩,怎么还喝上酒了,还喝醉了。你看看你,都破了几戒了,要是在大点,佛门清规戒律你都要破个遍,难道你还要学那鲁智深,做个花和尚不成。”
老和尚临死前,让他照顾好小和尚,现在看来,都带废了,真是有违老和尚的嘱托。
小和尚可怜巴巴,道,“大哥哥,不是你叫我喝的吗?你说酒是好东西,可以忘记一切烦劳,进入非空非相之境。”
帅锅疑惑道,“是我让你喝的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呢。”
画师插话道,“你都喝大了,断片了,当然不记得了。”
帅锅喝大了,见人就倒酒敬酒,口中还道,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小和尚在强迫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听帅锅说这酒可以忘记烦恼,虽然有点呛喉咙,但真的可以忘记烦恼。
虽然,他也没什么烦劳。
帅锅尴尬一笑,对小和尚道,“下不为例。”
小和尚道,“听大哥哥的。”
画师道,“帅锅,你看看你,喝了几杯酒,就忘记了自己姓甚名啥,酒品看人品,没想到你真没酒品,也没多少人品。”
帅锅一听,来气道,“你以为你有什么人品,我可是记得某人,昨晚在酒桌前,跳了一段肚皮舞,唱了一首死了都要爱,你就算是死,也要爱谁?”
画师老脸一红,恼羞成怒,“你休要提这事。”
这时,马路中央。
两个抗着大刀的彪型大汉站在那,待马车靠近,喊道,“停!”
画师停下马车,道,“什么事?”
高个男子道,“我的宠物不见了,估计跑到了你的马车下。”
画师下车,仔细看了看车轱辘附近,都没有看到什么动物。
“没有呀。”
高个男子走到马车车轱辘前,蹲下,似乎在寻找什么,过了一会,只见他把一个瓢虫捧在手心,哭喊道,“我的瓢虫老弟呀,你死的好惨呀,我们相依为伴几十年。今日,你却死在了他人的车轱辘之下,你走了,你让我怎么活下去了。”
画师道,“这瓢虫好像是从你袖子中拿出来的。”
矮个男子凑到高个男子耳边,小声说道,“大哥,他好像看出来了。”
高个男子蹬了矮个男子一眼,让他不要说话,朝着画师说道,“你是说我框你。”
画师点头说是。
帅锅淡淡道,“你们这是想敲诈,勒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