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飞针’经过浸染,成了沾了毒的暗器,要是再遇到射箭之人。
帅锅施展轻功,时隐时现。再配合‘念’,感应敌人的位置,射出‘夺命飞针’,只要划破对方的皮肉,让毒素侵入对方体内,就算不死,也无力再战。
而不至于像之前那么被动,以身体去抵挡暗箭,要不是有金丝甲护体,那真就一命呜呼了。
待‘夺命飞针’弄好后,玩弄了一番,颇为满意的藏在袖子之中。他把桌上的金丝甲拿起,虽然上面有了两个凹痕,但丝毫不妨碍它的护体功能。
帅锅把金丝甲穿在里面,外面套上衣服。
另一边。
凉州,陈雨儿的父母在家里急了,陈雨儿去一趟亲戚家,都快半个月了,没有半点消息回来。就飞鸽传书到进行询问,亲戚说还没到。
前几天,有一封来自西京的加急信,他们一打开,原来是女儿寄来的。
信上大致说了一下在路上被土匪袭击,被人所救,现在正在西京。
望他们派人来接自己回去。
陈雨儿父母命仆人准备马车,快马加鞭赶到了西京。
巧的是,在街道上遇到了逛街的女儿,她的父母喊了一声“雨儿”。
陈雨儿回头,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本高兴逛街的她,扑倒了母亲的怀抱,哭了起来。
“呜呜呜。”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陈雨儿上了马车。
她的父母看着都很心疼,瘦了,“人没事就好。”
陈雨儿在车上讲,她被人救了,要去感谢那人,让马夫驱车来到了客栈。
画师正下楼,碰到了陈雨儿。
陈雨儿道,“我父母来接我了,我来跟你们道个别。”
画师又折了回去,敲帅锅的门,帅锅正在屋子里练毒药,听画师说陈雨儿的父母来了,停止炼毒,收拾了一下,下了楼。
大厅里。
陈雨儿父亲一见是个年轻少侠,起身道,“谢谢少侠救了我女儿。”
“路见不平,行侠仗义,我辈侠义之士应该做的。”帅锅装个少侠,有模有样。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迟迟不进入到主题,帅锅心道,银子呢,怎么还没谈到银子。
“区区银两,聊表谢意。”陈雨儿的父亲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
帅锅看着桌上的银票,高兴坏了,嘴上却说,这怎么好意思呢,手却很麻利,收下了银票。
这几天,为了买药材、夺命飞针,本就不多的积蓄,都用的差不多了。
送走了陈雨儿及家人,帅锅还打算在西京待几天。只因为这次云裳的遇险,让他觉得自己的手段都太单一了,这次是他命好,有了金丝甲,可不保准下次有这么好运。
江湖行走,保命很重要。
如果他是一个人他遇到危险,施展轻功或许能够逃掉。但现在身边有了羁绊,如小和尚、哮天犬。他不可能遇到危险时,抛弃他们而去。
至于画师,那是契约关系。
有了陈雨儿父母馈赠的银子,他又到了西京各个药铺,买了一些药材,再配了一些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练功打坐。
这几天里,云裳也没有来找他。
那日,云裳从客栈离开后,转了几条街,来到了一家布庄。
老板说道,“您来了,你新做的衣服已经好了,你进来看一下。” 并把她请进了内房。
布庄,是罗网一个秘密据点,一般遇到了紧急情况才会启用,云裳脸上冰冷,全无之前在客栈时,那种小女子作态。
“有人刺杀我。”
这话一出,老板吓的要死,他可是为数不多知道‘云裳’身份的人。这位姑奶奶如果在西京被人杀了,那整个西京‘罗网’分部极有可能会为她陪葬。
无影走了出来,他本来被老乞丐打残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养,已无大碍了。
他听了云裳的话,也是一惊。
他当时去河中府,就是得令,暗中保护云裳,闲来无事,接了一个杀老头的任务。
谁知道遇到了帅锅,想杀了这个啰嗦的路人,却遇到了老乞丐,把他打伤。而他养伤期间,还害云裳反过来照顾自己,实属惭愧。
他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但听到云裳说差点被人杀死,心中一股杀气闪过。
云裳只说了一句,就不在多说。她知道下面的人会帮她查清楚的。
虽然,六扇门正在搜寻‘罗网’中人,这个时候应该低调。但云裳被人袭击,潜入暗中的罗网,全面活动了起来,调查整个西京箭法超绝之人,那天晚上他在哪?正在做什么。
经过排除,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九箭。
他,极用可能就是刺杀云裳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九箭的住所,空无一人,他们在城外,发现了九箭地尸体。
被人杀了,一剑封喉。
线索到了这里,也就断了。
六扇门追风这几天很郁闷,居然有人从他手底下跑了,他接受不了。
他从青楼离开后,回到六扇门,坐下来一想,觉得不对,男子都检查了,但女子,都没有检查。如果他化妆成女子,那……
猛的站起身,带人赶到了青楼。分别盘问青楼女子,问她们有没有发现陌生女子。
同在一个青楼,天天见面,就算是新来的姑娘,叫不出名字,最起码混个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