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到手的咸鱼游走了,薛宥棋回过头来又气又恨。
满室的凌乱,薛宥棋这才看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说:“对不起。”
舒禾觉得奇怪,明明是她怂恿他的,他还干嘛道歉?
“你不应该怪我吗?”她说。
薛宥棋挠着自己的脑袋,他倒没怪舒禾,只是觉得单身久了,是不是偶尔也需要寻求刺激?
这么一想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堂堂的大法医,能推理能破案,竟然会出现这么……不好的思想。
他没时间和舒禾在这里纠结谁对谁错,直接穿戴好冲出去,酒吧外面已经没多少人了,而本来在这里守株待兔他们,无疑扑了个空。
薛宥棋一时又悔恨自己,迟早要败在这女人手上。
舒禾恰在这时候走了出来,其实她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反正是为了他的孩子嘛,她有什么办法?
舒禾嘟囔着小嘴唇道:“好吧,是我的错,你要怎么罚我都认了。”
薛宥棋捂着脸,很快回复平静,就算罚她也逮不住人了。
他看了眼手中的表,快到午夜了:“先回去,既然他今天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就说明他明天应该会来,我们等着就是。”
舒禾点头,跟着薛宥棋出了酒吧,他开了车来,舒禾呆了一阵,不知道该不该跟他一起。
最后薛宥棋还是把她送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