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过后,他问:“认识陶以秋吗?”
秦梦晗毕竟也有四十岁了,脸上尽管包养的再好也有皱纹,她笑起来的时候尤为明显:“你说那个小子?记得。”
她抖了抖烟灰,慢吞吞道:“我这么多男人里,就他记得最清楚。”
“为什么?”
她突然大笑:“你们不知道吧,只有他,能带给我刺激。”
薛宥棋实在觉得这女人很烦,可碍于工作又不得不继续问下去:“请你说清楚。”
秦梦晗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副醉生梦死的姿态:“那时候他很穷,找到我,我当时就问啊,他能给我什么好处,让我收留他。”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用他自己来让我养着他,你说可笑不可笑吧?”她又突然大笑起来,与刚才的反应截然不同,像个疯子。
“所以你们那时候……”
秦梦晗很快接过去,语气又恢复平静:“对,他说他喜欢我,喜欢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
薛宥棋认真记着笔录,头也没抬的说:“过去,你和他的过去。”
“抱歉,我和他的过去就是一场交易,他跟我上床我养他,就这么简单。”
舒禾知道薛宥棋可能解释的不是很清楚,她说:“他的意思是,问你陶以秋在你这里做过什么反常的举动没有,或者,你们之前有什么秘密,再或者,他最后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