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李怀德醉酒整花活(1 / 1)

周卫东连着跟李怀德喝了几杯之后,又安排厂子里其他员工轮流来敬李怀德酒。

李怀德高兴,喝的也痛快。

一杯、两杯、三杯、八杯、十杯......

李怀德酒量确实不错,喝了大概两斤才开始有点迷迷糊糊。

李怀德喝醉酒喜欢干什么大家都懂。

“来,李副厂长,我再敬您一个。”

“等会,等会,我先去趟卫生间,去趟卫生间,你们等我回来,谁都不许跑!”

李怀德迷迷糊糊的往卫生间走,半路遇到餐馆的一位服务员。

直接把人家喊住了。

“站住,你哪个车间的?”

“同志,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问你哪个车间的!来,你跟我进来!”

听李怀德这个架势,平常在厂子里应该没少嚯嚯女职工,真是个禽兽。

人家女服务员压根就不搭理他,直接转身就走。

“嘿,还想跑,你给我回来!”李怀德抓住女服务员就开始下其手。

“救命啊,救命啊,流氓,呜呜,流氓。”

女服务员直接吓哭了,大喊流氓。

李怀德已经头了,什么也不管不顾,眼看就要脱裤子了。

然后被餐馆赶来的其他人给阻止了。

“流氓,流氓,让你耍流氓!”

几个人来就给李怀德一顿暴揍,李怀德喝多了,但这拳头却是拳拳到肉,直接打的李怀德嗷嗷叫。

“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轧钢厂副厂长!”

几位伙计一听有点懵。

“经理,轧钢厂副厂长,还打吗?”

“管他是谁,打,给我往死里打!”

经理心中怒火万分,恨不得打死李怀德。

服务员叫小翠,刚来的,来的第一天经理看她了,本来想托媒人介绍的。

没想到让李怀德这个王八蛋都捷足先登了。

被李怀德这么一闹,小翠的名声怕是也要坏,提不提亲,这经理恐怕就要考虑一下了。

那年代,女人的名声很重要,遇到流氓明明不是他们的错,但也会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李怀德被打的那叫一个惨,抱着头在地嗷嗷叫。

“行了,别打了,别真打死了,报警,马报警。”

“不行,不能报警,不能报警!”

李怀德一听要报警直接慌了,那个年代流氓罪是极其严重的一种犯罪。

轻则蹲大牢,重则吃枪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赔钱,你们说要多钱,我赔你们钱。”

李怀德还是太蠢,他以为有钱就能解决一切。

如果放在别人身这事可能就这么完了,毕竟人家是副厂长,而且李怀德也没有实施成功。

但奈何李怀德不长眼,偏偏看了这位姑娘,这姑娘又是经理的心人。

“不行,必须报警!”

李怀德心想这下完了,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喝点酒就开始犯浑!

整个过程周卫东都看在眼里,但始终没有露面。

一会的功夫两名白衣警察骑着自行车来了。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我报的警,警察同志,那个王八蛋耍流氓,相对我们的女同志行不轨之事,我们都看见了!”

警察扫了一眼正在旁边哭泣的小翠,又看了一眼满脸伤痕的李怀德。

“站起来!”

李怀德见警察来了,也不敢硬钢,只能乖乖的站了起来。

“站直了!”

“同志,同志,能不能不在这说,不在这说。”

“谁是你同志,给我站直了,听见没?!”

李怀德被逼无奈只能乖乖站直,然而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李怀德还支棱着呢。

行了,不用再调查了,事实摆在眼前,不容李怀德狡辩。

“带走!”

“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先打一个电话告诉家里人一声?”

“这事你还敢告诉家里人?真不嫌丢人了,行,赶紧打吧,通知你家里人来警察局来一趟。”

很明显李怀德这是摇人呢,李怀德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家那只恐龙的身了。

“喂,宝贝,是我,我是小德德。”

各位没有听错,这两个称呼是恐龙明文规定的,是写在二十条家规里面的。

李怀德也是惨,平常在家里要严格遵守二十条家规,做的不好就要挨打。

这也是李怀德对外面的女人那么痴迷的原因之一,家里的恐龙实在是太猛了。

“小德德,你什么时候回家啊,人家想你了.......”只听电话那头说道。

“宝贝,我这边出了点事情,你赶紧跟咱爸汇报一下,让他到警察局救我。”

李怀德把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当然,李怀德没有那么傻,不会如实的说。

他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对方故意讹他,他是冤枉的。

“小德德你放心,我一定让我爸去救你!”

虽然这恐龙对李怀德是又打又骂的,但喜欢也是真喜欢。

四九城某处的一个部队大院里,一对父女正在商议事情。

“爸,你就出面去救救小德德吧,他肯定是被冤枉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他是被冤枉的?万一他骗你怎么办?现在这个时候,我要是贸然出面,到时候可能连我都要遭殃。”

“姓李的就是个窝囊废,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他彻底撇清关系。”

“不行,爸,我就要小德德,被人谁也不要!”恐龙跟自己的老爹一顿撒娇。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这些天就在家里待着那儿都别去,我找人帮你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到时候就说我们家早就跟他断了来往了。”

这位恐龙的父亲毕竟身居高层,已经感受到不久的将来可能变天,所以现在阶段为人处事都变得低调了一些。

李怀德这事,如果他硬要出面也能保下来,但是没必要为了一个窝囊废给自己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