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恩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他果然后悔了?
严涅一脸的淡漠,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苏念恩不甘心却又无计可施:“那你把床搬走,把我的客厅复原!”
她转身要回房,刚走两步又没了脾气,弱弱地说:“你自己说要看顾我,现在又要丢下我不管了。”
她缩着肩膀埋着头,可怜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严涅坐起身朝她的背影伸手,她看不见,沉重地进了房间。
早上严涅要送她去上班,她狠心拒绝了,往公交站台跑的时候,严涅一个急刹车拦住了她的去路。
“上车,我送你。”
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用!”说罢就犟着往公交站台走,决绝得就像是要去赴刑场。
严涅终究不放心,开着车跟到公交站台,又一路追随公交车,直到目送她进了写字楼才离开。
苏念恩刚坐下没多久,昨天的送花小妹便又轻车熟路地捧了一束花送来:“苏女士,那位先生让我带话:早安,我想成为每天第一个对你说早安的人,因为我每天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哇!太撩了吧!”办公室里的姐妹争先恐后地惊呼起来,苏念恩的心跳也因为这段话乱了又乱。
可想到严涅要搬走,她又黯然了。
她盯着这束花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认识严涅了,上班吊着她,下班对她又那么冷淡。
她一咬牙,狠心把花丢进了垃圾桶。
赵姗姗八卦地跑过来,心疼道:“你不要给我呀,扔了干嘛?吵架了?”
苏念恩没吭声,脸色铁青地开电脑准备工作。
“我听前台说,前几天临下班有人打过来要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