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梅想哭又想笑,觉得就和做梦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吴彦庄从她身边走过,淡淡地道:“下次不要再装成那个样子了,丑。”
陈喜梅一怔。
他认出她来了?
真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目光锐利,聪明,强悍,有手段,讲信义,还……很有眼光,知道她很好!
她高兴地追上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拦住他,小声道:“我和您说的都是真的,我家真没有碰太常寺卿……不知道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我知道。”吴彦庄僵着脸目视前方,顺便剐了一眼偷看的吴光等人。
“那……神官大人……”陈喜梅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胡乱地揪着衣角。
“不用管,顾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全都是疯子。”吴彦庄总算多说了几句话。
他越过她,翻身上马,带着手下迅速离开。
兵器击打在马鞍上的声音整齐划一,威风凛凛。
陈喜梅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头看着父母傻笑一声,“啊”地大叫着跳起来。
陈侍郎夫妇劫后余生,相携残喘。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我往的,他们都没能弄明白。
陈大爷擦了一把冷汗:“爹啊,我们家以后算是顾党了吧?”
抓了那么大一个把柄,却没为难他们,肯定是要收归己用了啊。
“顾党?”陈夫人道:“难道不应该是吴侯府的人吗?”
陈大爷道:“但是吴侯爷很快就要回象山了呀。”
陈侍郎想了片刻,坚定地说:“不,我们就是女婿的人,凡事以女婿的意见为主!
但是!看到神官宫的人,我们必须虚与委蛇,不给女婿添麻烦!”
陈喜梅撇撇嘴,没戳穿陈侍郎的软骨头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