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云暮挽没有立即同意，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什么事情到最后都有可能会改变，所以，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

北冥渊闻言更委屈了。

“你……你就不怕我伤心吗？”

云暮挽：“你之前让我伤心得还少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对话全然没有避开众人，他们两个还没有走远，不少人都听见了，随后，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国师大人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算了算了，毕竟是国师大人，他的私事他们还是少管为妙。

……

北冥渊边说边带着云暮挽离开，因为害怕云暮挽又跑了，帝都上空的结界都还在，只要是出去或者是进来的人，他都会知道。

云暮挽也懒得挣扎了。

北冥渊带她来了国师府，他之前在天外天呆过一段时间，在这里有几个势力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一点云暮挽明白，也懒得询问这些，她唯一关心的就是，现在他瞒着她的事情：

“那些人抓月月，也是你的计策？”

“是…但月月不会有事的，你能相信我一次吗？”北冥渊将云暮挽放在了贵妃榻上。

云暮挽小小的脸蛋上有着几分凝重之色。

“我之前似乎相信过你很多次，但是你似乎都在骗我，包括这一次，也一样。”

“这一次，不是骗你。”而是真的，不能说。

两人对视，看了对方很久，沉默了许久，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让我猜一猜，你不敢告诉我的原因，是不是害怕，我将这些事情，全部说出去，然后，让你们的计划失败呢？你是在担心这个吧？”云暮挽的眼睛好似没有情感一般，冷冷的看着北冥渊。

北冥渊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知道了什么？”

“抓月月，是为了骗过天地法则，让法则认为，鬼族会铲除神族的，或者说，是你在让我和鬼族对立，只有这样，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对么？”云暮挽幽幽开口，语气冰冷，她的面上没有温度，看着是真的令人恐惧。

北冥渊抬手摸着她的脸，有点颤抖，“你……是大道？还是云暮挽？”

“你说呢？”云暮挽冷笑一声。

北冥渊后退了一步！

“你看，你既然不想让这些事情被我知道，那就不能将我留在身边，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想法，我很快就会对你下手，你且等着好了。”云暮挽说完，跳下贵妃榻，眼底一抹嘲笑闪过，随后，当着北冥渊的面就走！

她已经被大道控制了么！？

北冥渊抓住云暮挽！

“你要和我刀剑相向？”

“有何不可？”云暮挽冷笑，甩开他的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现在说这些，有意义么？”

北冥渊设计让天地法则误会鬼族，以为鬼族会是神族的对手，所以设计了之前白映清和月月的事情，只有他们被害，才足够让人信服，鬼族想要大逆不道。

这个设计很成功，大家都相信了？不是么？

鬼族和他是一伙的，他要利用鬼族对付天地法则，所以瞒着她，但是她身上还有大道之力，迟早有一天，都会知道这些情况不是么？

“你……”

北冥渊说不出话来。

她什么时候被控制了？她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控制了？自己明明差一点就能阻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