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本想走开,但想起斐玄的事情,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杜淳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是杜黎,轻唤一声,"哥!"
"嗯。"杜黎轻应一声,走过去倚着桌沿站定,看向弟弟,开门见山道:"小淳,事情进展的如何?"
杜淳挑眉,沉默着点燃了今晚不知第几根烟,垂下眼睑,抿了抿唇道:"很顺利。"
杜黎一听不禁弯了眉眼,追问道:"胚胎何时能培育成熟,可以植入母体?"
杜淳抬眼,眼神复杂难明的看向杜黎,"哥..."
"嗯?"杜黎看到了弟弟眼中的复杂,转头看向窗外,轻叹口气道:"小淳,这些年我是看着玄子如何走过来的...我从不知晓,爱一个人可以到如斯地步,不给自己留条活路。"
杜淳移开目光,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我未经历过感情,所以从不懂爱。他的执着令我动容,也只有动容而已,再无其他。"
杜黎用一种估量的眼神看着杜淳,蹙眉道:"小淳..."话刚出口,却被杜淳打断,"哥,你早些休息吧,我也休息了,胚胎培训成熟,我会通知你。"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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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深夜,殊曼于熟睡中无端醒来,身侧的男人呼吸均匀,睡得很熟。卧室里被漆黑占据,殊曼睁大眼睛盯住天花板,久久难以再次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