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淡然,平静?
他们对他的到来,早已知晓,并做好应对准备?
笃定他刘斐玄会给他们留有余地?或是甘愿他带走那个女人?
是了,应该是后一种。因为他看到他们对面,为他预留的座位,一张孤立的单人沙发...以对峙的形态摆放。
刘斐玄走到沙发边坦然入座,双腿交叠,姿态优雅。点燃一根烟,啜吸一口,吐出烟雾。微眯着眼,透过烟雾看向对面的几个男人。
非常干脆,直接的开口:"我来接殊曼回家。"这个家,当然是指刘家。
"好!"女子平淡温和的声音从几个男人身后传来。
几个男人身体一怔,缓慢回头,"殊曼"齐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干涩沙哑,温柔中有无限依恋。
殊曼微笑走过来,深深的望着几个男人,走过去亲吻他们的额头,轻颤的双唇,浅浅一吻便离开,"不要惦念我,结局已经注定。"
视线没有离开,殊曼紧紧的盯着几个男人,她在等待他们的回答。
她要的回答,与他们来说是多么残忍,却无法回避。
良久...
"好..."这简单的一个字,从嗓子里艰难的挤出来,太沉重,太沉重...
得到回答后,殊曼转头看着微笑的男人,"可以走了。"
刘斐玄冷冷一笑,站起身来,"你们可有要说的?"这是问殊曼的几个男人。
"有改变的余地么?"南暂嘲讽笑笑。
"呵,当然没有。"刘斐玄似笑非笑,"我只是随口一问。"这是明显的挑衅,他想撕碎他们脸上的故作镇定,淡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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