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爱得太深,打碎了骨头,揉碎了心!
可,都知道的,她从来都是这么绝情,对他们每个人,他们不敢奢望她的回应,甚至怜悯也好,哪怕他们已经做好陪她去死的准备——
当她的话钻入我的耳膜,化作丝线洞穿我的心脏时,我的身体和手,不能控制的剧烈地颤抖起来——
男人们紧紧咬着牙,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的人儿,她的眼犹如窗外亘古寂寞的夜空。
她说:斐然死后,我对这世间再无留恋。
她说:茫茫人世,身心如此孤独。
她说:你们的深情,陪伴,并不能驱走我灵魂深处的荒凉和孤独!
她说这些话如此清淡,坦荡。
她的一双眼,清淡飘渺如斯。
一股彻骨的冷从心底蔓延,蔓延,渐渐冻僵他们的血管和五脏六腑——
此刻,我已经不能思考,脑中空白一片——
只回荡着她幽幽的声音,里面全是残忍的温柔——
我已经不知道疼痛是什么,灵魂都开始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空气变得稀薄,可以听见身体里血液缓慢的流动频率。
望着男人们惨白的脸,殊曼长长的叹息——
身体离开靠着被枕,殊曼微微前倾身体,伸出手,慢慢搂上站在床边,倾右的颈项。她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脸,轻轻的磨挲,低叹着呢喃:"倾右,你说,为什么爱上一个人,有时间的限定,或短,或长;而忘记一个人,却是一生也不能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