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殊曼你现在那么犹豫不决,是为什么呢,你的残忍,狠毒都去了哪里呢?
你真的令我非常失望呢,明明不久前你还告诉我,你已经决定了,说该结束了...我那样伤心,流着泪劝你,说你不应该这样对他们,不应该这样对我。
那时你那么冷漠,并且态度决绝——
怎么,现在却又后悔?
她的眼睛里充斥着浓烈的嘲讽,表情趋于狰狞,语气不屑,歇斯底里,一声声质问殊曼——
殊曼对她惨淡笑笑,无言以对——
殊曼脑海中,与孽的争论对峙,她的男人们无法知晓与察觉。
因为,她的脸一直是保持惯有的浅笑,平静——
这是难以打破,本能的面具——
男人们的眼前:人儿的笑意嫣然,眼神漠然平淡。她为倾右擦拭泪水的动作,那般小心,细致,仿佛有无限柔情从她身体皮肤散发出来。
仿佛她是在乎着他的,心疼他的...
殊曼突至的温柔,令倾右心尖儿柔软的化作一滩水。此刻,他的心在颤抖,充斥满满喜悦。头脑在刹那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她是这样珍视我啊,那般温柔的对我,此刻,我仿佛是一件被她呵护珍惜的宝贝呢。
擦干净男人脸上的泪痕,殊曼扯扯唇角,微笑,身体侧靠,依在身旁堆迭的棉被上。
望着男人一直恍惚的脸,开口:"倾右,烟呢?"殊曼的语气非常温柔,眼底浅笑明明灭灭,瞬间却已被没有波动的平淡替代。
这句话如此温柔,突兀,那双眼里的情绪转变的太快,令男人们身体下意识一怔,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明明刚才,她还那样温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