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舍得离开你,我只是暂时离开,真的殊曼!"
只是那个声音来自飘渺的遥远,一个未知的地方,没有真实感——
她刚刚找回知觉不久的心再次失去知觉,比往昔更加麻木,心脏还在跳动,可已经没有温度,频率缓慢。因为已经跟随斐然的停止呼吸一并死了。
殊曼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她的斐然真的有可能回来么?
像她一样重生,在另一具身体上活过来?
这个可能性太小——
赋修趴在冰棺沿上,手探出紧紧地拉住殊曼的一只手,就像揪住着牵连自己唯一生命的丝线,脆弱纤细——低着头哭着像个孩子,"殊曼,殊曼,别不看我,别离开,我知道我们有多混账,我知道我们有多不是人,可是我——我们——我们爱你啊!"
一个"爱"字,——爱——
却——却原来说出的,如此心碎——过不得她,过不得——
抠心挖肺的疼折磨得几个男人——
此刻,他们才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你说说,这些男人几可怜见得!
她就是他们唯一的命啊!
"殊曼,我说过,你是我们几个的,就算你不要我们了,可你休想甩了我们,做鬼我们也缠着你一起!"南暂擦去脸上的泪,眼带着微笑,几痴情,迷恋的凝视着殊曼苍白的脸轻声说。话里都是执着,可怕的执着!
在场的长辈们...
听着这些孩子们一句句发自肺腑的话语,看着这几个孩子的赤诚,真挚,深情——
无不心中动容悲伤——
他们和斐然一般大,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又那好——
这谁能想到,他们会一起魔怔的和周家的丫头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