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就如此刻。殊曼独自站在窗边点一根烟。望着窗下的车水马龙,耀眼的霓虹灯闪耀,一遍遍反省内心的阴影,看着她蹲在房间角落里痛哭失声,很难过,无数次对殊曼嘲讽,歇斯底里的叫喊。
可殊曼却无法与她感同身受。
殊曼无法体会爱上一个人,或是恨上一个人,是何种感知。
若是要去体会,她将要付出多少分量的感情,给予什么样的表情来诠释面对。
所以,便不再思索这个难懂的问题,即使她终日情绪低落,悲伤落泪,殊曼也只能冷眼旁观,不回应只言片语。
看着她慢慢平静,隔日再席卷重来——
在黑暗中躺在床上,回忆起一些自己还记得的事情。她躺在一个个男子的手臂上,心依旧不知归处,对生活有一种矛盾重重的敏感和迷惘。
眼前,这般斑斓绚丽的城市,我和它的关系疏远,亲密,若即若离,好似随时准备永远离开,跳脱尘世。
殊曼知道,她的存在是自己精神有了问题,但未打算去精神科询问或者治疗。从书本上,殊曼知道自己这种状况属于精神分裂,但不知程度轻重。也许可以尝试用药物来缓解和压制,她近日的暴躁与反复无常。
一切精神疾病都该理性地用药物治疗,要像煎熬疾病一样,煎熬发作的每时每刻,熬过去便有片刻的轻松。
这时,殊曼便开始惦念那个叫斐然的男子。
殊曼想,也许我是想念他温暖怀抱的。虽是仲夏,可我的身体依然冰凉,极度渴望来自外界,他人身上的体温取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