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恐的没了主张,我慌乱的狂奔出门,开车到周家。想看看她是否安然在家,只是在跟我开了个不大可笑的玩笑。可到了周家,迎接我的是黑白的灵堂,吊唁的人群,周家人悲伤绝望的面容。
殊曼浅笑的姿容刻画成黑白照片挂在灵堂中央,漠然清冷的与我对视,看不见我破碎的悲伤。
我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这都不是真的,她昨天明明还和我缠绵,依偎在我怀里。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大吼,歇斯底里,一定要见到她,马上见到她,像一个疯子。
下一刻,我真的见到了她...她那么安静的躺在水晶棺里。面容平和,唇角带着我熟悉的弧度,只是眼睛闭了起来,像是安睡。
穿着最爱的素衣,长裙,红色的绣花鞋。
我急切的凑近她,手颤抖的触碰她的脸。
指尖的触觉——冰冷的,
我怯懦的,不敢去试探她的呼吸...
因为,我佷清醒的知道,她没有呼吸了...没有了...
心已经不是痛可以形容——眼干涩的没有流泪,我哭不出来,
只是摇晃着她的身体,重复的质问着她,为什么?为什么?
周岩海走过来,死气木然的眼里都是讽刺,面孔十分狰狞——恨声的质问我:刘斐然,你忘了么?殊曼自杀了。都是我们逼得,都是我们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