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她说:我终于完成了这个...答应老不死的交易...
她说:鬼冢,其实我活的好累...好累...
她说:我想睡了,就这么睡着...再也不用醒来...
那样该多好...多好...
他好似能完全懂她的话,知道她眼神,蠕动的唇表达的是什么——
他抱着睡着的她走出房间,殊曼飘荡着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是浅笑着得,嘲笑自己那时真的像只垂死的可怜虫——
这样的场景很荒谬,让殊曼觉得自己好似一个人,很安静的,眉目间带着惯有的浅笑。孤独的坐在空无一人的影院,那个偌大的剧场的最前排。目光非常漠然,观赏一出她认为索然无味,但却又别开生面,由前世的自己和一个还算熟悉的男人,两个人主演的哑剧。
很讽刺,很可笑,让她笑的双肩颤抖,眼角流出惨淡悲凉的液体...
殊曼听见了那些熟悉又很陌生的台词——
听见他对怀里的女子说:殊曼,我懂得,懂得!
你知道么?你的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的悲剧,包括我,真的!
我们似乎注定要在一起相互毁灭的。你要离开这里,顺着潮湿阴暗的隧道拼命往前奔跑,奔向远处的光明,哪怕前面没有路。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从下次你醒来开始,你会变得更空洞,残忍!
你如此令我心疼呢,我是喜欢你的,你不知道吧?一直以来,都是很喜欢的呢!
可我却一直...只能冷眼看着你受折磨...所以我不配,不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