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面色淡然,唇角上翘的人儿——
这刻,周岩海终于明白,她原来如此无情。
虽然一直温柔的笑着,心却一直是冷漠的,无动于衷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往,仿佛从她醒来就一直这般——
他更是有种荒谬的错觉与认知——她就合该着,一直是这样的——这样才适合。
心紧紧绷着,呼吸紧促,有窒息的征兆。
手下意识的攥紧,不自觉的加了力道,很用力的,紧箍手中的柔夷——掌中的小手已经被他捏的变形,骨头都开始咯咯作响——
他知道,她不会回应自己了,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殊曼的手被男人捏的生疼——错骨般的痛意沿着神经蔓延至大脑——
殊曼沉默着,不回应男人的深情,手上传来的痛楚,令她浑身畅快,痛意于她来说,是一种向往的感觉,一种肆意的享受,那种痛觉带来的快感——太美好。
更令心里的孽沉迷,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在笑,睁开眼,望着殊曼眼底晕开温柔的残忍...
殊曼神色有些恍惚,脑中的清明只剩一半,意识慢慢的,在逐渐被心里的孽侵蚀——她仿佛能闻到久别的血腥味儿。
殊曼知道,另一个自己,在疯狂的躁动,她要醒来了。
脑中有个声音在说——那些绯色的残忍...那些淋漓尽致的疯狂,
不远了...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