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恨哇,这个磨死人的妖精,那眼里咋就看不见自己,只有刘斐然,他们在她眼里就那不值钱?刘斐然就跟他们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嗯,也就一点点撒。他是利剑一把,宁可伤了自己去霍着她,爱她——
我就不能么?自问——
老子就不信了,非得让你正眼看不可,要争,绝对要争——争着去爱你。
爷我还真想试试,伤害自己去爱的滋味儿,看看到底怎样,有多好——
看他您刘斐然那甘愿,老子也他妈甘愿一回,又不是啥了不起的事儿——
想通了,也不阴了,不深沉了,摊开说完事儿——
白城,南暂,李卿对视一眼,再看看低着头的赋大少,唇一撇,皆是释然一笑,不言而喻——
——辅修抬眼望着三人,眼平淡无波,话真挚坦荡,"我辅修也不多说了,咱们几个打小一起混大,也都他妈不是什么好鸟,谁心里有多少弯弯绕,打得什么主意,彼此都看的透透的,都挑明了吧,你们个个也上了心了,也都为了一个女人,看样子也都想明白了。"
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吸一口——"说说——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该咋办咋办——那个磨死的东西——"白城靠在沙发背上,两手枕在脑袋后,眼神与赋修对上,"老子他妈就中邪了撒,还挺甘愿。"
"这段儿,天天晚上就望着录像流口水——打手枪的日子,老子这辈子都不想过了。也试过找别的女人,可不行不是——再漂亮的女人,都脱光了躺身边撒——愣是他娘的没感觉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