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冰看了眼弟弟,开口打破一室安静:"阿海,这已经三个多月了,你说那丫头一点也没有要恢复记忆的迹象,难道真的没办法恢复了?"
周岩海很没风度的眼皮一翻,直接送了大哥一个白眼,颇有些无奈道:"我说大哥,你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她如今这样不是很好?难道要她像以前一样,每天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瞎混,夜不归宿,被人戳脊梁骨才好?"
"现在这样子确实省心,总比让我们总是担心有朝一日她惹下大祸。"周岩冰诚实的遵循了自己的内心,表示赞同弟弟的观点。
不过转瞬又皱起了眉头,"可是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失忆,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呢?"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以前那样的张扬跋扈,现在这般乖巧温婉,这强烈的对比,无端的让人生出一种违和感。
《诸界第一因》
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周岩冰每次看到浅笑盈然,亲切唤自己大哥的小妹,却觉得自己和她隔着一堵厚厚的名为"温和"的无形壁障。
用亲切界定距离,用距离表示亲切。
她便带着盈然的浅笑,站在壁障的另一面,看着这边的他们安然微笑。
周岩海轻叹一声,"何须想那么多,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存在即是合理。"
正在两兄弟谈论时,门口传来了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两兄弟默契的对视一眼,均看向书房门口。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周岩冰轻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身水红色棉布刺绣长裙的殊曼走了进来,看向窗下沙发上的两个男子,大大的眼晶亮盈然,带着温婉和暖的笑容,道明自己的来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