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司雪蒿,主动亮出了腰牌:“二小姐,奴婢可是依您的命令,拿着腰牌出去寻人的,二小姐怎的这时候就认不得奴婢了?”
“你就是偷了我腰牌的人?”
司雪蒿一手夺过那丫头手里的腰牌,反过来背面一看,还真是自己的腰牌时,气得瞪大了眼睛,“谁给你的胆子?”
那丫头立刻跪在地上,红着眼眶望着司雪蒿,高声喊道:“奴婢冤枉啊!奴婢是真的受您的命令拿了腰牌出去的,否则怎么会——”
“不瞒你说,你关门的动静很大,我在那时候已经醒了。”
司雪蒿紧握着腰牌,望着那丫头,冷声一笑:“说罢,是谁指使你的?”
那丫头猛地一愣,但还是不肯改口:“自然是二小姐您——”
啪!
那丫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司雪蒿抬手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
“你是我院子的没错——但麻烦你认清楚主人,别什么人都分不清,上去就是一顿乱咬。”
司雪蒿冷冷地俯视着她,悠悠问道:“养你的人是谁?”
那丫头被打得有些发懵,抬起头来望着司雪蒿,愣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养你的人,是谁?”
司雪蒿提起裙子,在那丫头面前蹲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我可不记得,我有养过你这模样的狗。”
那丫头瞪大了眼睛。
“这一大早的,二妹妹在这做什么呢?”
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雪蒿懒得回头去看,但已经看见那人飘到了她身侧来,柔声问道:“二妹妹可是在罚下人?不知这丫头做错了什么?”
“大小姐救救奴婢,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一看见司川芎来了,那丫头就开始哭了,连连磕头喊道:“奴婢逢二小姐之命出府办事,却没曾想回来的时候,二小姐会翻脸不认奴婢,说是奴婢偷了二小姐的腰牌,在背地里干坏事呢!”
司川芎听得眉头一蹙,心里正窃喜着,却见司雪蒿那寒如冰的目光朝自己身上蹦来了,冻得她忍不住颤了颤,但还没来得及发话,司雪蒿就先争了主动权——
“是你干的,对不对?”